給雜貨店送田螺的時候,也趁便買了兩個小罈子,就到劉奶奶家裡去送田螺了。這還是住進蛙兒崗後,他第一次來劉奶奶家。
她已經做了午餐,用飯時,大水把送田螺的事情說了,幾個掌櫃的都挺歡暢的,對了,另有劉奶奶讓你抽暇去一趟,說是說說針線活兒的事情。
“嗯!”花兒又嚐了一口。
“也真不輕易啊,花兒,這是多少天,紮了你多少次手,真是多謝花兒了。”
“看你,跟我還客氣起來了。”花兒輕柔地白了他一眼。
“曉得啊,那種酒少,普通人家喝不起,講究的人家才喝阿誰,並且合適女子喝。不過咱兒這是大平原,果子少,果酒就更少。這鎮上有錢人家也很少能喝到果酒。”
新鞋的鞋麵是塌出來的,得用鞋楦撐開才氣穿進腳去。花兒在鞋麵上噴了幾口水,把鞋楦鑿出來,等鞋麵乾了,鞋子就真正完成了。
大水也接過來嚐了嚐,又看了看酒色,確切不錯,“花兒,這酒,我們算是變成了,應當能賣出個好代價來!”
兩口酒下來,花兒神采飛霞,通紅通紅,泛著晶瑩,不是酒醉了,而是心醉了……
大水說:“行啊。”
劉奶奶挺歡暢的,說是又讓花兒和大水破鈔了。又問花兒的環境,鐵栓在一邊伸長了脖子聽。大水說花兒挺好的,幫工脫不開身,要不就來看您了,劉奶奶更樂了。劉奶奶說,如果花兒針線活兒上哪兒不明白,就固然來問。
第二天是集,大水還是本身去賣。明天大水做的叫花田螺多一些,賣了39包後就不賣了,這中間,鐵栓又來買了一包叫花田螺,磨嘰半天,也冇美意問花的事兒就走了。大水也冇在乎這些。
大水明天冇有彙集和釣青蛙,早一點晚一點也冇甚麼太大的乾係,而是挖土洞,離兄妹屋不能太近了,而是選在了西南側,既輕易避開南來的雨水,也比較朝陽。試了幾次,找了個土層健壯的處所,大水一向挖到傍晚,因為不住人,洞又淺,是以不到一天就挖成了,但為了安然,也是用棍子做了支架,挖完後,就等著風乾了。將來也要做個排子門,過些天再說吧。
在劉奶奶家,又看到了鐵栓。
花兒開端上鞋幫了,把鞋底斜下裡刺眼,然後把鞋底鞋幫從裡邊縫起來,鞋子就算根基完工了,想著明天中午就能把鞋做完,早晨大水哥便能夠試新鞋了,不曉得到時候大水哥到底會有多歡暢。
“恰好!恰好!”大水在前次穿上大褲衩子以後,第二次感覺本身的鼻子長得不正,如果長到耳朵上麵就正對著嘴了,他的嘴都笑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