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我這兩天的節拍是牢固的,上午大水脫土坯,中午洗衣服兼淘魚釣青蛙,返來後與花兒彙合,然後一起乾活。花兒是上午彙集,返來做飯,與大水彙合,然後一起乾點甚麼。
吃了早餐,大水把第一次脫的坯翻了個個兒,坯的上麵初乾,要翻一些曬上麵,今後還要跺成跺子風乾坯心,一塊坯從脫出來到利用,是需求一段時候的。
“行,行。”大水心想,你說啥是啥,不過看著布頭尺寸,心說,這褲衩子也太小了點,五年前穿合適,可不敢再說出來。
興沖沖回到家裡,瞥見大水已經在做飯了,她曉得大水哥固然本身累,也怕她賣田螺辛苦。花兒放下東西,緊著跟大水哥做飯。做完飯,就拉著大水哥看她的收成,“大水哥,這螳螂籽真值錢啊,賣了132文,可惜冇了。”大水哥一笑,“這東西少,就值點錢唄。我們這一次把之前的全采了,今後就隻能一點一點彙集了。”花兒又奉告他地黃也能賣錢,秋後的最好,大水說,我們秋後就去挖,崗上好多的。
“我穿褲衩子做甚麼,你每天臟豬似的,也好歹有身換洗的。”
花兒先把袼褙、螳螂籽、剁碎的野菜、煮熟的碎蝸牛、米糠一併曬出來,然後一天翻兩翻,她樂此不疲。
“啪”,花兒打了他一下子,“問你做黑的做灰的,你倒是說啊,你嗯甚麼!”
叫賣一陣,鐵栓又來了,買了一包,又拿出4文給他,花兒拿了1文,“鐵栓哥,前次多給了2文,我曉得你的美意,可做買賣童叟無欺,此次隻收你1文,你要客氣,下次不賣你了。”
田螺賣完了,賣了115文。去藥鋪,先賣了蟬蛻14文,前次冇有賣,加一起才14文,可見那場雨的影響。又拿螳螂籽來問甚麼價,掌櫃地看了她籃子裡的螳螂籽,這些桑螵蛸個頭大,曬得乾,上稱稱了一下,說是132文,花兒笑著接了錢,又問掌櫃的地黃要不要,掌櫃笑說,地黃也要,隻是根完整的價兒才高,春季的更好。花兒一聽,跟大水哥說得一樣。
“大水哥,今後我說話你要當真聽,要不彆想用飯!”
鐵栓楞了一下,也冇說甚麼就走了。走進人群,又轉頭盯了她一會兒,花兒正忙著,當然不曉得有人在看她。
雜貨店裡15文買個陶盆,雜貨鋪也賣蓖麻油,一問價,7文一兩。糧米店也去看了看,還是冇有便宜糧米,就又去布衣店,掌櫃的瞥見花兒來了,曉得布料她也買不起,就主動提及布頭來,此次有大一些的布頭,要70文一堆,另白饒一小堆碎布頭,問花兒要不要。花兒劃了下價,掌櫃也不太在乎,終究60文買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