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會曉得她是何時,又是在那裡失落的!”李景強自抵賴,“我隻是剛巧在密雲縣救了她罷。你們總不能因為我美意救了她,就用心栽贓讒諂!”
這件事情如果讓崔氏阿誰老虔婆曉得了,她必定會大做文章,藉機將世子之位奪走,給李曜阿誰雜碎的!
“那麼世子爺,我們現在能夠好好地談一談了嗎?”白氏氣定神閒,如一隻戲弄老鼠的貓兒,暖和而又傷害,隨時都能夠亮出藏在肉墊裡的利爪。
是如許的嗎?
“我冇有!”李景怒道,“甚麼環境夫人您莫非不清楚?”
滿滿的冷嘲熱諷。
說罷,白氏看也不看惶恐失措的李景,轉頭叮嚀張護院:“張護院,費事你將那些賊人都押到順天府去,交給府尹大人鞠問。無知宵小竟敢劫奪大梁戰神武安侯的侄女,我看他們是不想活了!”
李景囁嚅半晌,衰弱地辯白道:“當時入夜,他們又蒙著麵,我確切冇如何看清楚……”
“我還真不清楚。”白氏攤攤手,嘲笑道,“不過,我想,中山伯和中山伯夫人或許會很清楚。”
“你?!”李景的眼睛幾近噴出火來,但是他卻不敢再招惹白氏發怒。
他有這工夫,還不如去劫迫馮淑嘉!不管妻族會不會恨他,好歹也能撈個武安侯嫡長半子鐺鐺,在都城中風景風景!
但是現在,李景自顧尚且不暇,那裡另有工夫去安撫馮淑穎。
中山伯夫人崔氏憤恨李景擋了他兒子李曜的路,隨時都等著揪李景的小辮子,這在都城的權貴之間並不是甚麼奧妙。
“你甚麼意義?!”李景一愣,旋即目眥欲裂。
李景聞言頓時急出了一身汗,聽白氏的語氣是要以勢壓人,那些人都是收錢辦事的,從不講甚麼江湖道義,到時候隻怕連板子都還冇有挨,就將他給供出來了!
念春說的“事”是馮淑穎和李景之間的情事,但是聽在馮淑穎的耳朵裡,倒是彆的一件事情――她如果離京了,誰還能幫李景弄到馮淑嘉!
馮淑穎像是跌入激流中的人,終究抓住了一枝橫斜的樹枝,固然這樹枝細弱,顫顫巍巍,在滔天的大水麵前不堪一擊,但總算是給了她著力點,讓她臨時鬆了一口氣。
劫迫?
“等等!”在明智反應過來之前,李景已經衝口而出。
“當然是談一談你和穎兒事情。”白氏嘲笑道,“拐帶閨中少女,總得給個說法吧。”
“我冇有拐她!”李景猛地昂首,眼睛裡肝火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