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這一覺睡得苦澀,醒來時隻覺神清氣爽,一時展手臂伸個懶腰,不想手臂一伸,卻被一人抓住,身側傳來王正卿的聲音道:“醒了?”
甄玉舉著黃瓜的手一頓,行動稍停,眼睛迷迷濛濛看向王正卿,俄然朝王正卿撲去,手中的黃瓜隨之砸出,一聲嬌喝,背上早浸了盜汗,酒意倒是散了。
王正卿踏著月色過來時,就見他的一個妾把另一個妾按在長條凳上,而他的正妻,卻手舉一根粗大黃瓜比劃著,一臉凶惡模樣,彷彿想拿黃瓜捅人。
胡嬤嬤這裡清算床鋪,仍然冇有找到白羅帕,一時隻得又問甄玉。
“玉娘,你何為麼?”王正卿一聲斷喝。
王正卿有些感慨,疇前最是膩煩甄玉孃的,見了她隻要避開的動機,這幾日不知中了甚麼邪,倒是情願和她在一起。這當下抱著她,溫香軟玉在懷,嗅得她發間的暗香,竟然動心了!
胡嬤嬤等人在四角涼亭中談天,俄然聽得這邊鼓譟,皆忙忙趕了過來,一眼就見王正卿追著甄玉,兩人一前一後,皆跑了一個冇影。
“你不肯意?”王正卿驚詫,先前各式裝病要引我重視,又各式使手腕要讓我安息在你房中,今晚機遇來了,竟然矯情起來了?
說甚麼呢?說她不該拿黃瓜砸那蛇救本身?王正卿深吸一口氣,思路俄然有些亂,冇錯,甄玉娘進門後是混鬨,但本身也有錯,這一年過分蕭瑟她了。任誰作為新婦,被夫婿蕭瑟了一年,怕都受不住的。他又歎口氣,這纔開口道:“走吧,今晚歇在你房裡。”
甄玉今晚也實在是累了,一時被王正卿抱著,竟然感覺省了本身走歸去的腳力,彷彿也不錯,便任由王正卿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