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您這是做甚麼?青奴……青奴是送到大宣國的寵物,她如果不接管調教,不會得寵的,你這是在害她啊。”崔姨娘眼中含淚,哀思欲絕地說。
“娘,哥哥是男孩子,天然不如孃親細心,您就彆指責他了!”綠衫少女將手邊已經泡好茶彆離遞給候爺和夫人。
花青瞳看著他肝火沖沖的背影,儘是無辜地眨了眨眼。
花青瞳轉頭,那似冰封了千年冰雪的雙眼,直直盯著崔姨娘,直看的她麵色發白,嘴唇顫抖,崔姨娘有種本身肮臟的內心被看破的錯覺。
“我冇事。”花青瞳趕緊道。
崔姨娘完整傻眼,眼底充滿濃濃的驚駭之色,她倒不是被花紫辰的殘暴嚇到了,而是惶恐於花紫辰對花青瞳的庇護。
兩個從未見過麵的人,為甚麼花紫辰會庇護花青瞳?
隻聽少年朗聲道:“爹,娘,孩兒有事想求爹孃。”
崔姨孃的神采有一刹時的扭曲,這對雙生子真是該死,她不由想到當年,她將花風染和花青瞳更調之時,這對雙生子緊緊相握的小手。
被哥哥嫌棄了,花青瞳心中大囧,趕緊扯過一旁的披風裹在身上,花紫辰斜了她一眼,遮甚麼遮,小丫頭有甚麼都雅的。
一名身穿簡樸綠色長衫的少女慵懶地斜倚在夫人下首,頎長白嫩的手指撥弄動手裡的白玉珠串漫不經心腸玩耍,那削薄的唇色彩鮮紅,微微上揚的唇角,哪怕是不笑的時候,也自帶著三分笑意。
相較於皮糙肉厚的小子,她更加心疼這個從小就體弱的女兒,同是雙生子,那小子活崩亂跳天然不消操心,這小女兒倒是孱羸的很。
相較於年青的夫人,公理候的年紀已顛末端四十,清俊的容顏,下巴上留著寸許長的髯毛,頭束黃金冠,身披玄色繡銀紋瑞獸華袍,身材高瘦,清冷嚴肅,正氣淩然,削薄的唇角緊抿著,看著有些嚴苛,且不好靠近。
夫人眼中閃過一絲鬱色,這對雙生子從小就不親。
“孃親,哥哥當時像是有急事,你就彆指責他了,染兒這不是冇事嗎?您彆聽那些丫頭亂嚼舌根。”綠衫少女淡然含笑道。
哪知,就在當時,竟有一個雲遊的羽士顛末,候爺看那羽士風骨不俗,便將雙生子的八字給了那羽士,請他批命。
花紫辰臉上頓時閃過濃厚的討厭和殺氣,他眯起眼睛盯著寶嬤嬤,“賤婢!看到本少爺竟然膽敢不跪,你要犯上嗎?”
崔姨娘謹慎翼翼地看著花青瞳,摸索隧道:“青奴,你幾時見過大少爺了?他,他為甚麼要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