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之在殿內，跟刑太妃針鋒相對，太後在殿外聽了個一清二楚。

“柳嬤嬤，往皇後身邊，多放兩個炭盆。”壽康宮內燒著地龍，可剛從內裡返來，身上涼颼颼的。

“明月……明月身材不適，先歸去歇息了。”皓月冇敢說，在她昏倒以後，明月就分開了。

明天見到了，本覺得能說幾句話，可瞧著明月的模樣，她放棄了。

“你不必瞞著本宮，她必定走了，底子冇留下來，冇想到，本宮這輩子，另有看走眼的時候。”

固然麵上安靜，可刑太妃的內心，卻亂作一團，之前太後說的話，在她耳邊不竭繚繞。

“我倒是感覺，分開皇宮很好，嬤嬤，有冇有妃嬪曾出宮的事例？”

可現在，說甚麼都晚了。

柳嬤嬤從殿外出去，遞了個湯婆子給她，她抱在懷中，又和緩了很多。

可現在，明月來找她，哭著問她說，是不是真的要分裂？

等顧瑾之走了，太後又讓柳嬤嬤派人，去慈安宮刺探一下，看看後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