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嫡多福_第019節 魏國公世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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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是言藩這般窮奢極欲玩弄過很多女人的男人每次見到他都會有一種自慚形穢輕瀆天神的感受,這類感受令他極其的仇恨。

現在文人的嘴和筆能夠比得上武人手中的千把利劍!

甚麼三歲能詩,五歲通讀四書五經,七歲會騎射全都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情,這個少年最令他佩服的一點是有著一雙與眾分歧的慧眼和一顆七竊小巧心,他不落陳規,有諸多奇思妙想,並且勇於締造和實際,是以也發明出了少東西。

“傳聞你剛纔又去刑部大牢了?”徐舒玄給他倒了一杯方纔煮好的茶,手指悄悄一推,便送到了他的麵前,他的臉上是似笑非笑的神采,說出來的話雖溫潤動聽卻字字有力,“何必?”

言藩自大其才,很少有服過人,但麵對這個少年,倒是自歎不如,在他眼裡,即便是那些博學多才的名流大儒與這位少年比擬,都不值得一提。

冇有鱗鴻的信實際上還不能稱之為信,看來這個小丫頭定是被人騙了。

但如果你聽他說一句話,就絕對不會再將他當作一個陰柔孱羸的病人來看。

是啊!如許一個聰明絕倫近乎完美的少年竟然是一個冇法站起來的殘廢之人,並且還不能享高壽,任誰見了不會感喟呢?

他的笑並不苦澀,卻更加令人倍感苦楚。

本是寒冬臘月,這裡卻並不太冷,因其背枕玉泉山,引鬆風入肆,攜暖泉之芬芳,芳香溫甜。

“大少爺,你返來了!”守門的婢女遠遠的瞥見他,便綻放了光輝的笑容。

“楊家畢竟積有百年名譽,德隆望尊,殺了他或是滅了楊家滿門,對你們言家都冇有好處,你莫非忘了張秉用是如何被趕下首輔之位的嗎?”徐舒玄笑問。

所謂天妒英才,大略如此。

婢女阿姝不由擔憂道:“大少爺,你如何了?”

少年還在砌茶,大理石的圓桌之上坐著一隻竹青的小風爐,中間是一隻大口彩釉描山川圖的瓷碗,碗中盛著幾塊墨碳。

今上崇尚玄門,每年都會停止一次祭天的大典禮,而每次祭奠時都會讓朝中的文官們幫手寫青詞,因為今上對青詞的要求很高,以是並非隨便一首青詞便能過關,常常有人想破了腦袋都寫不出一首能入皇上之眼的青詞來。

“咯,就是這個!”小丫頭將一雙手攤了出來,她手上擺著一張並冇有信封的黃皮紙,冇有鱗鴻。

“何必?”言藩微訝的反問了一句,又放聲大笑了起來,“你是冇有見過楊世忠阿誰老匹夫,軟硬不吃,實在是陳腐得狠,如果不給他施加點壓力,他又如何能曉得他該做甚麼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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