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我還冇摸呢！”嚕嚕扒開他的手，獵奇地盯著那根肝火沖沖的東西。

“不可！”趙平想也不消想，直接回絕。

“你……”

她笑著撲到他懷裡，胳膊一伸就環上了他的腰，抬頭道：“大哥抱著我。”

想擦拭，卻怕味道超脫出來，趙平冇有體例，強忍著心中的負罪感在她口中弄了個潔淨，然後緩慢穿好衣裳，將滿臉通紅的嚕嚕放回炕上，低低地要求道：“嚕嚕，方纔的事誰也不要奉告，你快持續睡覺吧，一會兒阿晚姐姐出去，你彆讓她發明你是醒著的，曉得嗎？”

倒是怕甚麼來甚麼，蚊子真的落在了嚕嚕脖子上。

趙平嚇了一跳，抬高聲音道：“嚕嚕本身睡吧，大哥給你拍蚊子呢，拍完就……”

嚕嚕跪爬到炕沿前，阿晚替她把髮髻散開，她便乖乖躺下，對著趙平的側影眨巴眨巴眼睛，很快就睡熟了。

趙平僵住了。

嚕嚕趁機將手伸進他衣衫，直往腰帶裡鑽。

含混不清的聲音，摻雜著濃濃的哭腔，像小孩子撒嬌找孃親一樣。

翻著翻著，他停下來，雙肘撐桌閉目歇息，趁便細心回想各家耕戶的環境。本村的他都曉得，可外村的，過兩天他還得再去瞧瞧。

“噓……”趙平滿頭大汗地提示她小點聲，心中急得不可，不曉得該找甚麼藉口解釋不讓她摸的啟事。

彷彿寒冬臘月一盆冷水重新潑下，他生生地打了個激靈，倒是因為那難以言表的舒暢。

他去了大寶二寶的房間。一進屋，雙腿一軟，差點顛仆下去。那種渾身有力的感受，就像在存亡門走了一遭。

趙平不敢再掙手，他不說話了，悄悄地跪坐著，想等嚕嚕睡著後再悄悄轉歸去。

而這些環境都清清楚楚地記在帳本裡，有的學呢。

但是，眼看趙平就快到手了，那蚊子俄然冇有半點聲音地飛了起來，他粗糙的手指便戳到了嚕嚕脖子，一觸即退，因為趙平抬手去追蚊子了，雙掌併攏，悄悄一拍。

“大哥跟我一起睡！”嚕嚕不歡暢地皺起眉。小嘴兒撅得高高。

嚕嚕撇撇嘴，見他不為所動，哼道：“那我要看看它再摸。”

“那你快摸！”趙平用儘了滿身力量才勉強出聲。

她嬌小的身子緊緊貼著他，攀住他肩頭往上挪的時候，她小腿蹬著他的腿，小腹磨著他的胯他的腰，她鼓鼓的胸脯隔著薄弱夏衫抵著他健壯的胸膛，柔嫩而有彈性。現在她與他相對，她的長髮披垂下來，落在他脖頸間，像羽毛悄悄地撓著他，癢中又帶著一種冇法描述的舒暢。她用溫熱的小手捧著他的臉，她對著他說喜好他，明眸皓齒，嗬氣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