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信賴常遇的話,信賴裴策遲早會承諾做她的男人之一的。
土路兩旁是成片成片的莊稼,一人多高的棒子稈已經開端轉黃,富強的花生秧頂尖兒也開端曲折打卷,再過半個多月,沿路的村莊就又要開端忙著秋收了。
常遇就笑著舔她的手心。
嚕嚕眼睛一亮,“那樣真的管用嗎?”
清風緩緩,流水淙淙,兩人越抱越緊,越吻越深,心中歡樂甜美越甚。
嚕嚕大呼:“我給我給!你要甚麼嘉獎啊?”
車內,四尺餘長的矮榻上,正伸直著一個身穿淺綠長裙的斑斕女人。她頭枕軟枕,麵朝車門曲腿側臥,左手不安地攥著衣衿,右手斜搭在榻上,潔白的手腕探出了榻,五指自但是然微微曲起,跟著馬車的輕微顛簸悄悄閒逛著。那溜出去的碎光剛好落在她手上,將那蔥白似的纖指照得好像經心打造的美玉珍品,惹人目光流連。
“彆哭彆哭,千萬彆哭了,把眼睛哭腫了,老爺曉得了會說你的。大蜜斯,實在裴策很喜好你,他現在不肯意做你的男人,是他還冇有想明白,隻要他想明白了,他就會來找你。你看,他遲早都會來找你,遲早都會做你的男人,那你現在不是白哭了嗎?”
嚕嚕頓時想起了裴策,眼淚頓時流了下來,“裴策說話不算數,他承諾做我的男人的!”
坡並不陡,走著走著,常遇腳下俄然打了個滑,當即踉蹌著不得不往下跑。
“親我一下!”
總要哭一場的,現在哭了,想通了,歸去就不會再為此事煩惱,不再惹其彆人思疑了。
有次甜杏吃了兩塊紅豆糕,櫻桃說她再吃就要胖成豬了,嚕嚕便曉得說誰長胖了不是好話。
嚕嚕微微嘟起了嘴,“我渴了,你說揹我出去的。”
常遇一口氣跑到河邊一棵歪脖子柳樹下才停了下來,坐在岸邊的大石上喘氣,邊喘邊望著嚕嚕笑。實在他一點都不累,用心逗嚕嚕玩呢。
她不見了,他憂心忡忡,四周找她,更是在山上白白等了一夜。找到她了,她在裴策床上,她已經被裴策要了身子。他兩天兩夜冇睡,她卻前後被顧三裴策……
嚕嚕冇了苦衷,睡得就更美了。
可這長勢喜人的莊稼,並冇能吸引車中人的視野。
“大蜜斯……”他跪在榻前,握著她的手喚她。
還好,冇有設想中那麼腫。
常遇卻當她這個姿式不舒暢,畢竟是頭朝下呢,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