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呼吸一窒,強忍著撲上去的打動,朝那挺翹的圓潤狠狠拍了一巴掌,收回“啪”一聲脆響,在這沉寂的山間小板屋裡格外高聳刺耳。
貌似他也冇有救過甚麼兔子白鶴的……除了,餵過一隻傻貓。
可睡著睡著,顧三俄然感覺熱了起來,特彆是胸口,彷彿揣著一個暖婆子似的。
她有著一頭烏黑如緞的長髮,一部分被她撥到了身後,一部分被她枕在身下,一部分披垂在她圓潤的肩頭,垂落在胸前,卻諱飾不住,方纔還抵著他的兩團豐盈。因她麵對月光側躺著,那雙玉兔清楚可見,一隻被壓扁了些,另一隻卻傲然矗立著,白似雪,紅如粉,引誘著他覆上去。
可冇等他伸手支起貓腦袋呢,傻貓俄然伸爪蹬腿,非常享用地伸了個懶腰,上麵的爪子貼著席子,上麵那兩隻則往空落第,腦袋用力兒後仰,尾巴也晃了晃。
肌膚溫熱,這必定是個活人了。
初夏,山林裡的夜晚,有點涼。
他向來冇見過這麼都雅的女人,更不消說她還天然地睡在他身邊,向他坦誠她的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