嚕嚕感覺很癢癢,她含混不清地嘟噥一聲,扒開拆台的手,翻身,把背影留給呆愣的男人。
他挪疇昔,緊緊挨著她,大手覆上本身方纔打過的處所,很輕很輕地替她揉弄,“疼吧?我給你揉揉。”
初夏,山林裡的夜晚,有點涼。
濕漉漉的黑眼睛,清澈純潔,眼尾微微上挑,嬌媚妖嬈。
“唔……”
“喵……”嚕嚕朝他喊疼。
遐想到他的話,她不得不信賴,他們都是一樣的。
等著等著,比及眼睛快睜不開了,終究等來了……一隻胳膊!
嚕嚕真的隻是在表達她的喜好罷了,豹族看管就是如許教她們的。
“唔!”奇特的激烈的刺激倏然襲遍滿身,嚕嚕輕叫出聲,下一刻,她便感遭到了自已的尾巴,壓在屁股上麵,很難受。
他收回擊,低頭含住傻貓誘人的豐盈。
傻貓不見了,多了一個女人,一個光溜溜的女人……
他坐起家,轉頭,藉著月光細細打量那隻悄悄打呼的傻貓,這麼熱,該不是抱病了吧?
實在疼的也就是那一下,現在已經好多了,又被他那麼和順的撫弄,嚕嚕很快就忘了活力和委曲,趴在枕頭上享用起來。她側著腦袋,望著內裡圓圓亮亮的明月,非常光榮自已找到了火伴,不然她現在還不曉得睡在那裡呢。人身可比貓身柔滑,之前在貓族,她們雌性全都老誠懇實地待在巢穴裡,不消長途跋涉,不消風餐露宿,哪像那些雄性,腳底下是厚厚一層繭子?
動機一起,顧三不由皺了眉頭,如何聽不到傻貓的呼嚕聲了?不會被吃了吧?
哪怕內心已經有了答案,顧三還是掐了自已大腿一下。不是夢。
看夠了,摸夠了,他終究鼓足勇氣,再去看那讓他看了一眼便吃緊避開的絕色臉龐。
可他不敢輕舉妄動,如果真是鬼怪,冒然驚了對方,那隻野雞恐怕便是他最後一頓晚餐了。
顧三火燙般鬆開女人的手,想要彆開眼,目光卻像黏在女人身上似的,不肯走。
皓腕白淨瑩潤,五指纖細似蔥,很美。
“傻貓,是你嗎?”顧三盯著她的眼睛,聲音沙啞。
深吸一口氣,顧三摸索著握住那纖細的手腕,頓了會兒,扣住脆弱的樞紐處,飛速起家,麵朝裡。
顧三亂了呼吸,他在掙紮。這是一隻妖精,他能辦了她嗎?辦了,今後該如何辦?娶了她?如許一隻嬌氣的傻貓,會洗衣做飯嗎?會替他扶養後代貢獻白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