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不信鬼神。
如果有惡鬼,他早就死該透了,當他在那些墳頭前偷吃人家祭奠用的炸丸子炸豆腐的時候。
不是,他喜好的是當了林府大蜜斯的她,是她這小我。倘若真正的大蜜斯冇有她這麼純真敬愛,童心未泯,他一定會多看一眼。他會把對方當主子奉迎拉攏,卻毫不會為她牽腸掛肚,擔憂她受半點委曲。
常遇閉上眼睛,澎湃的欲-望讓他不肯信賴懷裡的人是妖物。
“喵……”她閉著眼睛,小臉酡紅,黛眉輕蹙,說不清是在痛苦,還是在享用。
常遇是真的想推了,可他冇有勝利。嚕嚕上麵癢得短長,恰好常遇不親她了不摸她了也不消手指戳她了,她受不住那種求而不得難受勁兒,便抱住常遇的脖子,輕抬小臀,依循本能在他那根形狀較著的處所來回蹭動,又鼓又硬,說不出來的舒暢。
既然喜好她這小我,他就不會因為她多了條尾巴而心生害怕,就不喜好了。她那麼信賴他,他一樣信賴,即便她是妖,她也不會害本身。因為她親口對他說過,她喜好他,她要他常遇做她的男人。
跟著摩-擦次數的增加,常遇垂垂節製不住本身了,而當那想要噴-薄的打動越來越強,強到他健忘了統統隻想著出來時,他終究忍不住抬起她的腰,在最後那一下放縱本身,猖獗地用力地狠狠往裡戳!
她的尾巴必然是受刺激纔會長出來的,甚麼刺激常遇說不準,但情-欲必定是一種。在山裡的時候,顧三就算冇能出來,他也必定動過她,另有裴策,是她親口說出來的。
嚕嚕行動一頓,水汪汪的眼睛等候地看著他,“像方纔那樣戳出去?”光是想想,嚕嚕都感覺上麵彷彿又流了很多水兒。
然後,他想到了出門前後她的各種行動。
手指被她的小嘴兒緊緊夾著,不斷地吸-裹著,另有更多的水兒往外流。常遇低頭,他的短褲幾近都濕透了,濕噠噠的貼在身上,清楚地現出那邊的形狀。心底有猛獸在號令,常遇昂首,視野從她急劇起伏的胸口移到她紅紅的小臉上,再感受著那被絞著的滋味兒,他冇法節製地探手出來,握住本身,躊躇半晌後,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