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悶哼一聲,抱緊嚕嚕,顫抖著一-瀉而出。
她的尾巴必然是受刺激纔會長出來的,甚麼刺激常遇說不準,但情-欲必定是一種。在山裡的時候,顧三就算冇能出來,他也必定動過她,另有裴策,是她親口說出來的。
緊接著,常遇腦海裡就隻剩下一個動機:好緊!
常遇不信鬼神。
“大蜜斯,你,你彆動了,我用手幫你。”他狠了狠心,粗-喘著道。
常遇喜好的是林府大蜜斯這個名頭嗎?
他不出來,他隻抵著她那邊蹭蹭。
常遇是真的想推了,可他冇有勝利。嚕嚕上麵癢得短長,恰好常遇不親她了不摸她了也不消手指戳她了,她受不住那種求而不得難受勁兒,便抱住常遇的脖子,輕抬小臀,依循本能在他那根形狀較著的處所來回蹭動,又鼓又硬,說不出來的舒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blissa親的地雷,麼麼~
“喵……”她閉著眼睛,小臉酡紅,黛眉輕蹙,說不清是在痛苦,還是在享用。
常遇閉上眼睛,澎湃的欲-望讓他不肯信賴懷裡的人是妖物。
他們不介懷,他也不介懷。他們介懷,他還是不介懷。
她要吃他嗎?不像。是要吸他的元-陽?很多鬼怪故事裡都是這麼說的。
跟著摩-擦次數的增加,常遇垂垂節製不住本身了,而當那想要噴-薄的打動越來越強,強到他健忘了統統隻想著出來時,他終究忍不住抬起她的腰,在最後那一下放縱本身,猖獗地用力地狠狠往裡戳!
腦海裡再次響起她的話,常遇心中一動,一手握著她的尾巴不讓它掉下去,一邊轉頭看嚕嚕,“大蜜斯,你方纔說你會變……”話未說完,人就愣住了,常遇震驚地看著她噙著兩鴻淚珠的眸子,胸口就彷彿被重錘狠狠砸了一下,又悶又疼。忙軟著聲問:“好端端的如何哭了?”
冇錯,她就是他的大蜜斯。
這,這算是因為欲-求不滿而哭嗎?
那是一條臂長的毛茸茸的大尾巴,毛髮纖細柔嫩潔白似雪,在兩條樹乾之間悄悄擺動,擾得綠葉簌簌作響。常遇看入了迷,情不自禁地挪到她尾根下,一點一點把整條尾巴托了起來。那輕柔的毛髮摩擦讓他手心有些癢,常遇俄然不太肯定了,這到底是貓尾,還是狐尾?
低調啊低調,這必定算不上嚕嚕的第一次啦,嘿嘿~
那樣緊-致的摩擦,不等常遇跟著本能持續往裡送,滅-頂的稱心已經覆蓋了他。
嚕嚕滿身顫抖,她好想叫出來,可嘴上纏著他的腰帶。她想伸手扯下它,常遇卻好想曉得她要做甚麼似的,一邊攥住了她的兩隻手,一邊加快了收支的速率。嚕嚕將近瘋了,她用力兒點頭扭解纜子,想要,又怕了這類極其陌生的感受。就在她抬腿籌算踢開他的胳膊時,他的另一根指頭不知按在了甚麼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