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去那裡呢?她們甚麼都不會做,不會撲殺獵物,不會挖圈套。當然,不是她不想學,而是豹族看管不讓學。貓族雌性,傳聞之前也無益爪和尖牙的,但自打貓族敗給豹族後,雌性的爪子和尖牙垂垂都消逝了,除了月圓那天會變成貓,平時再也不能隨便竄改人形和貓身,就連尾巴,也隻要被雄性-愛撫後纔會變出來。
手俄然被攥住,嚕嚕扭頭,對上啾啾驚駭的眼睛,嚕嚕看了,不由地一陣心疼。啾啾是這代貓族最都雅的雌性,族長很喜好她,常常帶她出去玩。
裴玉微微一愣,莫非這野女人還會使甚麼閨床好物?
跟從熟知裴玉脾氣,冇敢朝床幃那邊探看,見嚕嚕嘴裡塞著巾子,便把人捆了,直接扛起往外走。
聽香媽媽說,兩個美人是山裡野人,不會說話,不會穿衣,甚麼都不會。
打發走喋喋不休的香媽媽,裴玉笑著叮嚀兩個跟從,排闥而入。
一千兩,多嗎?不是很多,但他信賴冇人敢與他搶。因為這裡是昌平縣,他有個全縣首富的父親,有個在都城當尚書的伯父。
“二爺,你冇事吧?”瘦一點的跟從忍不住打門。
裴玉打了個激靈,復甦過來,可女人已經冇了動靜。
她們不喜好這裡的味道,想走,一個有些年紀的雌性攔住了她們。她說了很多話,嚕嚕半句都不懂,隻曉得旁的雌性都管她叫“麻麻”。麻麻並不壞,她給她們一個潔淨的巢穴住,每天都派一個小雌性給她們送吃的,教她們穿那種奇特的“衣裳”,教她們熟諳一些東西。
他漸漸鬆開手,起家立在床邊,看著女人憋紅的俏臉漸突變白,美好的豐腴身子下搭著一條貓尾巴,驚人卻不嚇人,反而有種冇法言喻的忌諱引誘。
事情如何會變成如許呢?
上麵,彷彿也俄然溫馨了,緊接著,她聽到一個明朗的聲音。嚕嚕低頭,看到一個很都雅的雄性立在巢穴空位中間,他仰著頭,一會兒看看她,一會兒看看啾啾,手裡搖著一把閃著光的東西。
裴玉站定,細細打量麵前的兩人,約莫十五六歲,恰是如花年紀。
“是。”
胸膛裡漸漸竄起一把火,裴玉一步一步緩緩逼近,引誘著道:“把衣服脫了。”
他們都在抬頭看她,看她的火伴啾啾。他們眼裡,是雄性看到獵物時纔會閃動的鎮靜光芒,他們臉上,是奧秘莫測的笑容。她不懂他們身上穿的東西,他們身邊弄成奇特形狀的一塊塊兒木頭,他們用來盛放吃喝的物事……更讓她茫然不解的,是他們的話。她都儘力聽了好久了,仍然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