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對他冷,妾室對他也冷,恰好兩個他都放不下。
那是弟弟的爹爹……
灰尾巴眨眨眼睛,此人如何不說話了?
將近走出花壇的時候,灰耳朵耳朵一動,昂首朝那邊看去。
裴策打發走屋裡服侍的下人,麵無神采地將一包藥粉送到裴老爺麵前,“父親,這是在鄭安身上搜到的,他將東西交給鄭嬤嬤的時候,被青墨撞見。青墨見他們舉止鬼鬼祟祟,便把兩人捆了起來。郎中辨認過,這是一包烈性春-藥。兩人竟然往府裡送如許不入流的東西,我親身去鞠問,鄭嬤嬤開端死活不說,我打斷了他兒子一條腿,她才全都招了,說是她看不慣我和姨娘在府裡失勢,看不慣母親被您蕭瑟被我們欺負,就想誣告姨娘與人通姦,誹謗我的身份……”
但是,當馬車停下來,親爹翻開門簾,瞧見那熟諳的臉龐,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委曲,喵嗚叫了一聲,朝親爹伸出了受傷的小爪子。
說到一半,僵住了。
宋言估摸著時候,將蓋子掀了起來,餘火慢燉一會兒,就能擺盤子了。
兩個貓娃還聽不太懂這麼長這麼龐大的人話,但他們聽懂孃親那聲貓叫了。灰耳朵指責地看向弟弟,孃親說她冇有偷吃,可見魚乾先生是因為昨晚弟弟混鬨才少了孃親的早餐的,都怪弟弟不聽話!發覺到哥哥嚴厲的眼神,灰尾巴悄悄埋頭在尾巴裡,耳朵耷拉下去裝睡覺,他甚麼都不曉得!
灰尾巴還冇有從方纔的變故中回過神,隻記得,一隻爪子火燎燎的好疼,方纔踩到的鍋底也有些熱,魚湯是溫的,有點涼。
本來粉嫩嫩的爪墊,起了兩個大泡!
“老三啊,我曉得你想說甚麼,隻是,你,你母親她內心苦啊,你二哥……”
魚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