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終究將灰耳朵和灰尾巴哄睡著後,顧三長長地舒了口氣,一把將還趴在灰耳朵身邊看孩子的嚕嚕抱起,去了東炕頭。
她開端掙紮求他:“相公,好相公,不要,不要如許抱著,你放我下來喵……”
顧三情動,重新送了出來,壞笑著看她:“你肯定不是阿誰嗎?一會兒我讓你看看到底是不是。”傳聞女子極其動情時會那樣的,他想看看嚕嚕真的那樣了,會羞成甚麼模樣。
嚕嚕已經分不清是要還是不要了,並且這個男人底子也不聽她的,她讓他慢點他就驟雨般持續戳她,她讓他淺些他卻像內裡有甚麼好吃的似的不斷往裡探。他抱著她,壓著她,提著她,不曉得換了多少姿式,不曉得過了多少時候,當她在灰耳朵輕叫聲中回過神時,才發明本身躺在桌子上,兩腿被他折起按在中間,他正不知怠倦地深深挺出去。
顧三並不是很不測,這倆孩子半夜裡本來就都是同時把尿的。
“彆,彆弄了,灰耳朵要噓噓了……”她試著踢腿擺脫他。
“本身來。”顧三忙裡偷閒回了三個字,頓時又含住她,還用那邊頂了頂她。
他就甭希冀從她口入耳到點暖心的話!
聽他在那邊跟兩個兒子竊保私語,嚕嚕情不自禁笑了。算了,看在他冇有遲誤孩子噓噓的份上,她就不生他的氣了。
她笑著摸他的臉:“為甚麼要想你啊,你不是每天都在家裡嗎?”他又不是大哥跟裴策,每天見麵,有甚麼好想的。
顧三握住她手放在嘴邊,親她的手指:“不是阿誰,你有冇有想過跟我睡覺?”
灰耳朵頓時噓了出來,眼睛閉著,嫩嫩的麵龐上掛著兩顆豆大的淚珠。
憋屈到現在真的抱上媳婦了,他另有種做夢似的幻覺。
灰耳朵久久冇有比及孃親,啊啊的叫聲裡開端帶了哭腔。
哪個新郎的洞房花燭夜是跟新娘子和彆的一個礙眼的男人一起度過的?哪個相公剛結婚半個月不到媳婦就摸出了身孕?哪個相公在接下來冗長的等候中連一個早晨都冇有摟著媳婦睡覺過?哪個相公就連跟媳婦睡覺都得扔骰子?哪個相公好不輕易扔骰子贏了還得鬥智鬥勇使出苦肉計才終究能夠放心腸跟媳婦睡一個屋了?
好不輕易屁股捱到炕沿了,嚕嚕覺得他肯放下她了,誰料顧三竟將她推倒下去,扣著她腰就是一陣暴風暴雨般的狠衝猛撞。怕嚇到孩子,嚕嚕抓著炕單不敢叫出來,隻要喉頭溢位壓抑不住的悶哼。可貴見她如此啞忍,顧三入得更加縱情,接連猛撞了數十下才深深頂入,全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