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這時候一個女孩端著茶壺茶杯等從外頭出去,女孩把茶盤方到一旁,然後倒了兩杯茶水,一一送到方德庸和方桐的麵前,“二位請用茶。”
方德庸這會兒已經顧不上彆的了,他滿心滿眼的都是阿誰女孩子。方纔那男人說的話他都聞聲了,本來這家的閨女叫荷花,還真是個好名字呢,固然直白了些,可倒是也恰如其分。
二人跟著男人進了屋門來到東屋,這屋子裡有一股淡淡的藥味兒,想來是這家的女人病了吃藥所留下的。炕上坐著一個女人,身後倚著東西,就著微小的燈火能夠看得出來,那女子滿臉病容,看起來是病的不輕。想來這是曉得有客人前來,才勉強坐起來的。
方德庸看著這屋裡屋外的景象,對這家人也算是有了個大抵的體味。如許的人家,隨便給點兒銀子就能打發了,倒是不消耗甚麼心機。
這家的男人有點兒奇特,不是說花生方劑的事情麼?如何又說道閨女荷花的婚事上了?不過麵前這都是高朋,他也不敢獲咎,因而就笑笑。“十四了,還小了點兒,冇給她說親。我們家現在這模樣,就是說親也拿不出嫁奩來。再說了,家裡家外的還都指著她呢,實在是離不開她,再晚幾年吧。”
那頭的方桐也一樣,幾口就把茶水喝光了。
荷花終歸是女孩子,按說家裡來客人,她都不該該露麵的,要不是母親抱病轉動不得,也輪不到她端茶倒水服侍客人。這會兒工夫冇她甚麼事兒了,荷花就從速回身出去,躲到西屋了。
“明天在街上瞧見了令令媛,正沿街叫賣花生。方某感覺那花生不錯,故而探聽了處所上門,就是為了來談買賣的。不曉得你家那花生的方劑,果然是家傳?”之前在酒館,方德庸讓酒館的伴計將掉落地上的花生清算起來,弄潔淨以後,方德庸嚐了幾個,公然是味道不錯。
再者,四周另有很多的住戶呢,如果他們這時就硬往內裡闖,如果惹來一些人,也不太好。方家在桓州的確是冇人敢惹,但是好歹的也要在乎些名聲,故而方桐纔會如許遁詞。
方桐一見如許,便跟這家的男仆人扳話起來。“這位大哥,你們家就三口人麼?瞧著你的年事不算小了,如何閨女年紀不大啊?但是有十四了,許了人家冇有?想不想在這桓州城找個好人家啊?”
“嗯,公然是好茶,令令媛公然是蕙質蘭心,竟然另有如許的妙技術,好茶好茶。”方德庸喝了一口,便感覺滿口留香,忍不住就把杯子裡的茶水全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