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阮老太是真的寒了心。
這顏春生家,娶了這麼一個媳婦返來,難怪現在鬨得一出又一出。
早知兒子是如許的人,還不如當初生的時候,一把掐死算了!
幸虧情丫頭是手腳聰明的,現在看起來又彷彿和之前不大一樣,想來今後也是個有出息的。
阮老太聽梁氏這話,眼眸一縮看向顏春生,沉聲道:“你也是這個意義?”
楊天昌順著梁氏的手,看向麵龐癡肥,狼狽不堪得顏詩情,眼裡閃過一抹不屑。
本來假哭的梁氏聽到這話,乾脆放動手,回身惡狠狠地看著顏詩情:“果然不是我這肚子裡爬出來的,說話也這麼暴虐。這些可都是我的陪嫁東西,你還想用我的嫁奩補助這個家,換來糧食給你吃不成?冇想到麵龐是長得好,這心卻這麼黑。”
“呸,壞了心肝的人,也不怕天打雷劈。”
絕望至極的阮老太眼眸低垂看著空中,啞聲道:“既然如此,春生你帶著梁氏出去住,東西都給你們,屋子就給我和情丫頭。”
外人,她竟然是外人?
顏詩情有半晌的傻眼,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便笑了出來,非常不客氣道:“不曉得你頭上的那根銀簪值多少銀子,能買多少口糧?另有身上的衣裳想來也能換回很多口糧來。”
阮老太卻冷哼一聲:“不分給情丫頭,那總歸是要分些給我。”
深怕氣憤中的村民打本身,便悄悄地移到楊天昌的身後,這才伸出脖子說了句:“這是我們的家務事,和你們有甚麼乾係,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滾,我都給我滾!”
“顏春生,你的知己是不是被狗吃了,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那是外人嗎?那但是生你養你的親孃!”
“娘,你如許將我們掃地出門,可有想過孩子他爹如何在人前抬開端做人?就算你再討厭我,好歹也要看在我肚子裡孩子的麵上,給我們留個居住之地吧?”
何如梁氏的眼淚燙得貳心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