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姑從小被你祖母教得以夫為天,事事以夫家為主,她報恩心又重,寧肯虐待自個。”顧衍左手拳頭砸在右手心,“要不我把柳雷打一頓?”
她照顧顧衍成風俗了,一樣一樣費事總能漸漸處理,顧衍把她護在身後當時起,她就不會讓顧衍虧損受任何委曲。
顧衍咂嘴:“小暖,我看顧家一定是好去處。”現在悔怨也遲了。
顧明暖額頭一跳一跳的,抱怨道:“您不能總能用拳頭開路,今後去了金吾衛,你不得每天同人打鬥?”
顧征躬身道:“兒子受教。”
顧明暖屈膝送走薑太夫人的馬車,眸光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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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將軍孤負了她?他承諾過我照顧我姐。”
顧律同顧征同母所出,比他隻小兩歲,顧律麵龐俊美,麵色卻冇顧征白淨,兄長入閣後,他自知在宦途上再無晉升但願,便縱情詩詞歌賦,“四叔為兒子發矇,現在四叔故去,兒子定會善待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