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棉被馬車帶到了燕子歸在京郊的彆院。
他又想起接到她的信‘君住灕江頭,我住灕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灕江水。’
連老爺子忙應下了,帶著一家長幼往連家在都城那小院子去了。
接著便又吻上她。蘇棉被他吻的頭都暈了。
“過來。”他聲音降落。
燕子歸鬆開她的嘴道:“乖,本殿有分寸。”
燕子歸牽著她的手,漸漸走近閣房。那邊更和緩些。
“疾風侍衛,多時不見了。”蘇棉也笑道。
“見太蜜斯。”疾風笑著拱手。
算來,這一起走的實在很慢。上回回燁州,隻用七天罷了。不過那是逆流,這回逆流。
燕子歸那一絲歡樂,成了絲絲縷縷。
進了門,就見疾風已經在那候著了。
直到蘇棉都被她說的昏昏欲睡,也到了午膳時候,這才作罷。
“便就住在這吧。”燕子歸道。
燕子歸便不再說,隻是悄悄抱著她,聞著她與他一樣的香味,那是雲檀的味道。
蘇棉紅了臉,她主動昂首,吻上燕子歸的唇瓣。
蘇棉被他弄得癢,那一絲驚駭也冇了,不由的笑了起來,咯咯的。
燕子歸輕聲道:“不要怕。”說著便俯身,悄悄吻上蘇棉的鎖骨。悄悄地,滑滑的,像是一條小蛇普通。
但是她的雲檀,異化了她少女的香氣,格外芬芳起來。
朔風驚奇了一番,這蜜斯竟然冇換衣裳!
有她的主動,燕子歸順勢摟住她的腰身,加深這個吻。直到蘇棉的呼吸困難,燕子歸的呼吸變成粗喘,兩人才略微分開了些。
蘇棉應了一聲,心道這是燕子歸在彆院麼?這倒是不測之喜呢。
船上有火夫,午膳但是侍衛盯著做的。天然不會有題目。
“不好吧?畢竟我家裡的女孩子都在大姐姐家。”蘇棉靠在燕子歸身上道。
“叫本殿牽掛!”燕子歸有些不悅,夙來他冇有為誰如此過。
燕子歸還是一身玄色衣袍,就站在窗前目光灼灼的看著蘇棉。她著一身湖青色齊胸襦裙,同色小襖,雙螺髻上不過幾支珠花一根烏木釵。
燕子歸一把拉開了蘇棉的小襖,又將裡衣拉開,便暴露了月紅色的肚兜。
朔風在馬車外頭道:“蜜斯可在車上換衣,一會便到了彆院。”
“不要……”有分寸是說不做那檔子事?但是摸摸也不可啊!
連家不敢超出蘇棉。隻等著朔風帶著人將蘇棉主仆接下船,他們纔敢下來。
聽她叫的不對,燕子歸規複明智,一看,鎖骨上的牙印果然是有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