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氣味噴灑在耳畔,激得蘇妍顫栗不已,耳後脖頸以肉眼可見的速率緩慢染上一層嫣粉,她縮縮脖子,猶還掙紮,“冇、冇有……”
“外頭冷,下次再出去記得帶上披風,莫要受寒。”太後順著她的話一本端莊的叮嚀道。
這麼一身被謹慎庇護的肌膚天然受不了些微嗟磨,現下被竇憲用力咬了一口,雖說未曾破皮,卻也離破皮不遠了,兩道深深的牙痕印在上麵,淤起赤色,猙獰的很!
雪芝月芝兩位嬤嬤立在太後身側低頭強忍著笑意,肩頭微微顫抖。
蘇妍冇推測他會有這般大膽的行動,想也不想便奮力掙紮,埋頭低聲道:“有人看著呢!”
他力量大的很,蘇妍擺脫不得,隻得隨上他的腳步,紅著臉埋著頭跟在他身後。
“嘶!”
雪芝月芝兩位嬤嬤如蒙大敕,低著頭快步走出屋子。
竇憲又是心疼又是慚愧,低聲不竭哄著懷裡的人。
竇憲卻覺得她是不承認,張嘴咬住她精美小巧的耳垂,恨恨道:“天寒擔憂太後身子,為了便利服侍以是要住在主屋的耳房裡,嗯?”
再者,再者她身邊也還帶著些藥膏,那裡用得著去跟旁人討藥。
“你明顯曉得我巴巴的來是為了甚麼,還敢這麼做,用心的是不是?”
蘇妍眨眨眼睛,怔愣道:“不、不消了……”讓流螢給她搽便能夠。
蘇妍正低頭看著棋局,苗條的脖頸自衣領中暴露,把那陳跡全然暴露。
竇憲見她痛得眼眶都泛紅了,心頭一陣心疼,忙不迭將嬌人兒再度捉入懷中,欲要檢察咬痕,低聲哄道:“藥藥,我錯了,我冇節製住,疼不疼?”
竇憲在槅扇外堪堪愣住腳步,看著蘇妍出來取了藥又親手為她搽上這才放她分開。
這般想著,竇憲盤算主張此番定不能讓小嬌妻等閒逃了,他扣著蘇妍胳臂的手稍稍下滑,尋到她荏弱無骨的小手,強勢的分開她的五指,與她十指相扣,而背麵也不回的拉著她往外走。
眼看著兩人就要憋不住,太後重重咳了一聲,叮嚀道:“這茶涼了,月芝你再去煮一壺,雪芝,你去瞧瞧外頭清算的如何了,明兒就該走了,彆再出甚麼岔子。”
蘇妍渾身嬌軟倚在他健壯的胸膛上,悄悄喘著氣,長時候的缺氧讓她有些回不過神來,腦筋裡還是空缺一片,迷蒼茫茫的“嗯?”了一聲。
兩人這一番膠葛足足有一刻多鐘,太後換了身半舊的雨過晴和玫瑰紋亮緞對襟褙子又用了一盞茶這才見蘇妍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