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初心智不全已有六年,六年的時候足以讓蘇妍徹完整底把他當作一個七八歲的孩童,與他相處時不自發便會拿出大姐姐照顧小弟弟的姿勢,極儘和順耐煩。
“娘子,你快些!”
說話的是村頭和劉嬸子家挨著的張嫂子,說來也奇特,張家大哥天賦不敷,身子孱羸,總帶著股男人不該有的弱不由風,恰好娶了手腳細弱個子高挑的張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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嗲媚尖細的聲音傳來,院裡的扳談聲刹時消逝。
靳伯見現在的景象再留下去也冇有需求,好說歹說半拉半拽帶著唐寅初下山。
想起當時唐寅初當真篤定的模樣,蘇妍心中亂成一團。
一身著玫紅襖衫草綠撒花百褶裙的女人緩緩走來,隻見她撲粉描眉妝容精美,頭上一支金釵在陽光下熠熠發光,走動之時腰臀款擺彷如無骨。
為何會感覺仲康看起來好生嚇人。
將將出浴的嬌人兒著素白薄絹坐在床頭,抬手悄悄拉下肩頭的衣物扭頭將手中的藥膏在肩頭揉開。滿頭青絲跟著她的行動散落至身前,氤氳水汽打濕薄絹模糊暴露薄絹之下的豔色。
記得有一日,他奉詔宮中議事,回府之時天氣已晚,暮色四合,彼時已值暮秋涼意深深,他恐將寒意帶至房中,便站在臥房外散去一身寒意,不經意便見到那一幕――
他亦記得那兩捧白淨的滋味,沉甸甸的,觸手光滑。
便是賢人被這般美色挑逗都不能無動於衷,那日他足足要了她三次,一向折騰到後半夜,行動更是有些鹵莽,她那處被他入得紅腫不堪乃至有些破皮。
蘇妍送了個本身做的虎頭帽並著個撥浪鼓。
冇過幾天,村裡傳來動靜,春娟和楊俞然定了親,結婚的日子定在了玄月份。
她本就生得清麗無雙,現下端倪間帶著妍妍笑意,粲然奪目,讓人呼吸不由一滯。
想著想著,竇憲心頭燃起一把火,燒的他渾身炎熱。
見她這副模樣,竇憲天然遐想到唐寅初,方纔那傻子臨走前奧秘兮兮附在她耳邊也不知說了甚麼竟讓她如此魂不守舍?
冇一會兒,陳家矮房裡便滿滿鐺鐺堆了一地。
與蘇妍同桌的一婦人聽到後,大喇喇道:“劉孀婦,你明天跑狐狸窩裡去了?身上的騷味嗆著人家蘇大夫了!”
竇憲記得那肚兜上繡的是鴛鴦戲水,那是他那日上朝前親手為她換上。
蘇妍打心底裡為春娟歡暢,和夏花結合起來調侃了春娟好些日子才肯罷休。
現在這個小弟弟卻說要娶她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