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正襟端坐,神情嚴肅剛凜的模樣,像是隨時要去插手國宴的勳貴皇親,反觀她,懶惰的就和一隻貪睡的貓兒差未幾。
看來,在冇有妥當的脫身之計之前,她還是循分些好,不要想些做些有的冇的。
阿壬委曲巴巴的又道:“老子找了多少老大夫,都說聽都冇傳聞過這幾種藥材,你敢發誓這不是你信口扯談的?”
“喂,我說你到底會不會解我們主子的毒啊?不會是為了保命說大話用心逗我們玩兒的吧?”
阿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拉著他主子的手又是賣萌又是聲討,“主子,剛纔要不是我聰明,直接找了棵書爬上去,在上邊貓了兩柱香工夫,說不定現在早就被他們逮住了!!”
池小巧細心梳理著阿壬這些話中所透漏出來的資訊,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卻越來越沉。
又哀怨的看著池小巧,嚎的憋氣又愁悶的道:“歸正主子的毒一兩日也解不了,我們也最多隻能在翼州呆旬日。哼,這女人歸正遲早都是要跟著我們一起走的,主子,我們直接把她偷走吧,如許就一了百了了。”
池小巧瞥見這幕場景,腦袋中猝不及防就再次將明天早晨,本身乾的糗事兒想了出來,一時候,整張小臉快速就爆炸普通全部紅透了。
人和人的不同果然就這麼大麼?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