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那句話,讓你走能夠,她不可。”
顧戚冉不想再多逗留一分鐘,傷口傳來地陣陣巨疼,讓她差點失聲喊出來。
否側,顧戚冉,你的好日子要結束了。
他已經決定要罷休,此次就要做的完整一些。
“凡,你不要理他,我們走。”
“夠了!寒,讓我們走吧。”
若蕭寒冇有感覺心疼,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若蕭寒愣了一下,綠眸一轉,將視野定格在她的身上,嘴角暴露一絲奸黠,邪邪地問她,“你莫非真覺得你能躲得過我?”
他竟然另有臉說過分度三個字。
若蕭寒掃過歐宇凡摟在她腰間的手,冷峻地綠眸閃過一絲不悅,不過很快就被大片的戲謔所代替。
“寒!”
連親子鑒定地陳述也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換掉。
一張熟諳的麵孔,不過他已經有五年未曾見過,綠眸中閃動著陰晴不定的光,讓人看得有些心慌。
獎懲的遊戲應當結束了!
他累了!
若蕭寒一動不動地擋在門口,大有你們要走,就從我身上踏疇昔的架式。
五年了,愛夠了!
歐宇凡很想把本相奉告他,但是他曉得,顧戚冉不想說。
“冇事。”
若蕭寒的語氣微微上揚,埋冇著玩弄地諷刺。
“你走能夠,她不可。”
“啊!”
若蕭寒被反將一軍,雙眸中地煞氣越來越重,不過他嘴角的笑卻也越來越濃,玩味地說,“對你而言,我就是上帝。”
如果她現在跪在地上跟他坦白,或許,他還會重新考慮一下。
一會兒的工夫,地上就多了一小塊觸目驚心的紅色。
“我過分度了?你說我過分度了?”
竟然要放她走!
若蕭寒早就看到她胳膊上的傷口,鮮紅的血跡已經順著袖子滲了出來,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
歐宇凡吼怒了一聲,強壓去地肝火重新被他撲滅。
若蕭寒被歐宇凡的話完整激憤了,持續反問了兩遍,冷峻地聲線裡埋冇著心底的暴怒,心驚膽怯地風暴即將襲來。
夠了!
幸虧歐宇凡反應快,一聽到聲響,身子就緩慢地轉向她,攔腰將她扶住。
乃至,連身材也為她儲存,不肯跟她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做,隻怕她會嫌棄他。
但她不曉得,若蕭寒看她越是躲閃,就越想要看她在搞甚麼花腔。
“莫非不是你過分度了?如果不是歐宇凡救我,你覺得我現在會跟你嗎?”
等候一個永久都不成能的答案。
一個為了女人和他為敵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