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她剛纔像一隻吃驚的兔子,那現在就像一隻刻苦的小貓,連浴巾鬆了都冇有發明。
尉遲移開視野,‘名流’地冇有提示她浴巾鬆了,隻將東西清算回藥箱裡,忽而問:“為甚麼不向你外祖家乞助?”
尉遲挑眉,倒也明白。
第44章對他有那種意義
“疼啊。”
尉遲在她身邊坐下,抬起她的左腳,不等鳶也有甚麼反應,便指著她的腳指問:“沐浴的時候,冇有感受疼嗎?”
鳶也將窗戶拉開,明天的氣候很好,陽光折射在玻璃上再落回地上,瑩瑩亮光像一地碎鑽,她看著,倒是想起阿誰大雨天。
鳶也眨眨眼,低頭一看,才發明本身二趾和三趾的指甲蓋翻了,排泄了血,又因為沐浴的時候泡了水,現在又腫又爛,慘不忍睹,她頓時“噝”了一聲。
“你爸那邊我打過號召了,他不會再抓你了。”尉遲低著頭,謹慎地用小剪子將她脫了的指甲剪掉,聲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