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之前,她特地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陣,冇有聽到任何聲音,抱著尉遲能夠不在房間裡的幸運動機翻開門。
他一樣冇想到仆人會把她帶到他的房間,進門的腳步一頓,清潤的目光往她身上一落,眉毛抬了一下。
碘伏的刺激性比酒精小,他怕她忍不了消毒的疼。
……啊?
“你……”
他冇有要退出去的意義,她板滯了幾秒鐘纔想起來本身冇有穿衣服,就這麼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麵前,渾身一個激靈,雙手抱胸,竄進浴室,砰的一聲關上門。
鳶也眨眨眼,低頭一看,才發明本身二趾和三趾的指甲蓋翻了,排泄了血,又因為沐浴的時候泡了水,現在又腫又爛,慘不忍睹,她頓時“噝”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