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冇有要退出去的意義,她板滯了幾秒鐘纔想起來本身冇有穿衣服,就這麼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麵前,渾身一個激靈,雙手抱胸,竄進浴室,砰的一聲關上門。
鳶也愣了一下,尉遲淡淡看了她一眼,將襯衫袖子往上提了提,他臂膀上戴著袖箍,禁慾而文雅的氣質居高臨下地撲來。
鳶也眨眨眼,低頭一看,才發明本身二趾和三趾的指甲蓋翻了,排泄了血,又因為沐浴的時候泡了水,現在又腫又爛,慘不忍睹,她頓時“噝”了一聲。
鳶也當真深思了好久,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哪怕之前有過更密切的打仗,但都冇有像早上如許,這麼的……纏綿。
要說她剛纔像一隻吃驚的兔子,那現在就像一隻刻苦的小貓,連浴巾鬆了都冇有發明。
這彷彿是自他們第一次以後,就構成的心照不宣的形式。
碘伏的刺激性比酒精小,他怕她忍不了消毒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