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角一聽到這個動靜,嘴角上揚,持續平靜自如地打坐。
共工本來就人高馬大,這一腳更是使足了力道,蠻角一個趔趄今後退了三步,暴露痛苦的神情。
蠻角警悟地看了四周,隻見帝嚳和後土、薑原手中的繩索全數都解開了。
“報,大首級。赤鬆子和刀疤的死士在營寨門口打起來了。”一名流兵跑得大汗淋漓。
後土掄起鐵錘般的雙拳,把蠻角的腹部當靶子使,電光火石之間已經乾了幾十拳,直打得蠻角眼睛翻白,鮮血狂吐。
“大哥。”
蠻角彎下腰來托著薑原的下巴細心瞧了瞧,色迷迷地說:“嘖嘖嘖,你看這皮膚嫩得都能夠掐出水來。可惜了一付花容月貌,如果你情願從了我,我還是能夠饒你不死的。”
蠻角一聽對話,心想如果把他們三個殺了確切省了很多費事,到時隨便找個來由,死無對症,共工不信也得信。
薑原故作驚奇,非常氣憤地說:“偷襲刑天部落、披髮‘神農氏衰,軒轅氏替’的謊言、包含此次偷襲我爹爹都是你乾的?”
蠻角嘴角抽動兩下,對著共工奴顏媚笑,“首級,曲解,曲解。”
共工抓起蠻角的一隻腳,把他拖到石洞外來,讓人牽來五匹戰馬,給他來了個五馬分屍,最後把他的屍身餵了狼狗。
“甚麼?我不是讓他們原地待命嗎?”方纔坐下還來不及喝上一口水的共工又蹭地站起來,眼睛瞪得像銅鈴,急吼吼地說:“快跟我去看看。”
“大哥,多謝。”帝嚳暴露一個迷死人的淺笑,抓著蠻角的後領,往邊上的鬆木樁撞去。帝嚳拍鼓掌,嘴角一揚,“這下是替我徙兒還你的。”
薑原他們的牢房門口正對著石洞口,薑原見赤鬆子和共工的熱量圖象正往這邊靠近,從速來了一招偷梁換柱,她神情嚴峻地附在帝嚳耳邊說:“嚳嚳,糟糕,我瞥見刀疤的身影在石洞口晃了一下。我們被繩索捆死了,哥哥帶兵去攻打毫都,萬一刀疤帶人殺出去,我們可如何是好?”
蠻角強忍住內心的不悅,小不忍則亂大謀,要說忍字,現當代上另有誰的忍服從比上本身嗎?想到這,蠻角更加豁然,盤著腳持續打坐。
“蠻角,你的確罪過至極,令人髮指。莫非水患那次是你放的湖水?你可曉得淹死了多少無辜的人?老天爺不會放過你的。”帝嚳義憤填膺地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