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嚳的媽媽見兒子抬腿就走,不消猜也曉得要去薑原房裡,顧不了那麼多了,從速翻身坐起來,厲聲說道:“你給我站住!”
當簡狄和慶都把她半拉半拖到床上,餵了一口水才漸漸醒過來。這醒過來的第一反應就是真的獲咎了老祖宗,嚇得她從速下床跪在地上叩首如搗蒜,“老祖宗,都怪曾孫媳心直口快,還請老祖宗諒解,絕無下次……”
想通了這一點,帝嚳的媽媽決定對薑原實施守活寡製裁,一夜都不想把兒子讓給她,讓薑原明白一個事理:要想獲得帝嚳的寵嬖先得湊趣她這位老太婆,到當時嗬嗬……
不過,簡狄和慶都並不討厭薑原,她們的命是薑原救下的不說,薑原並冇有兼併帝嚳的意義,反而為了姬家的後代著想,把她們倆指給帝嚳。
帝嚳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這下心又軟了下來,緊捏的拳頭也鬆了鬆,安撫母親道:“母親,兒孫福都講究個緣分,緣分到了天然有,或許我的兒孫緣要來的遲一些。”
這些天她憋在家裡悶得發慌,慶都剛幫她做好的新衣裳穿在身上也不能出去顯擺,的確要了她的命。
帝嚳被折騰了一天累得慌,甚麼花花心機也冇了,隻想回薑原房裡好好睡上一覺。他連正眼都冇往兩位媳婦臉上瞧,徑直走出房間。
她們倆固然常日裡受儘婆婆的指責不敢有半句牢騷,但內心終歸不那麼舒坦。薑原倒是替她們出了一口惡氣,因而隻是偷樂也不說破。
帝嚳的母親也發明瞭兒子的非常,他體味本身的兒子,如果以硬碰硬,必定討不了好。算了,來日方長,還是以柔克剛先哄住他再說。
“你們兩個竟然敢和薑原通同好恐嚇我?我常日裡真是白疼你們了,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我作主,你們能得了我兒子的寵嬖?哼,不知好歹。”深思著,再不殺雞給猴看,這兩個媳婦也會反了天去。
好些天冇見著帝嚳,帝嚳對她們不鹹不淡的態度,內心多麼有些失落。
以是要想抓住薑原的七寸,那就是把住兒子。
簡狄搖了點頭,擺出短長乾係給她聽:“媽,有甚麼事叫夫君來好好說道說道就行,您這麼大聲,萬一讓哪位故意人傳了去,還覺得夫君有多麼不孝敬,會不會影響到今後擔當大首級的事?”
“如何了?你還問我如何了?你媳婦裝神弄鬼差點把我嚇死到陰曹地府裡去,你這個當兒子的不替為娘作主還問我如何了?”帝嚳的媽媽氣憤寫在臉上,氣得身子一顫一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