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來龍去脈以後，凡空未曾多言，她雙手捧著茶杯，將杯中殘剩茶水飲儘，而後在孫立業等候的目光中，徐行拜彆。她本不肯牽涉這些是非，何如承了孫家的恩典，此事避無可避。

姬小白口中撥出一口氣，那裝了符紙的布袋便無火自燃，很快就隻剩一小撮灰燼，她順手一拋，便完整消逝。聽聞姬小白問起，莽二神采通紅，卻兀自壓抑著，啞著聲音答覆：

獲得想要的答覆，姬小白臉上暴露一抹明麗的笑容，她毫不躊躇地回身，輕巧地邁出兩步，便平空消逝，自始至終，都未將目光在莽二身上逗留。待得她的身形消逝，莽二驀地回神，他駭怪地四下張望，但腦中倒是一片空缺，隻覺渾身仿若火燒，身材某處極度難受。

“令堂感染此等邪物當是在三個月之前，孫施主可還記得三個月前，令堂是否與人產生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