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被酒嗆到的華初,握著杯子猛的咳嗽了起來。原玳看著她這個模樣,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趕快從桌麵上倒了一杯清茶過來,拍著對方的背脊喂她喝了下去。
原玳半身躺在床上,半身落在床下,呆呆的望著跨坐在她身上的女人,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俯身,親了親她略有老繭的掌心,原玳昂首,用盛滿柔情的眼眸望著她道,“下了那麼重的手,疼不疼啊?”
“地痞,把桌子和長凳搬回屋子裡。”華初低聲的嗬叱從夜風中傳來,原玳看著她在月色底下縹緲的身影,扭頭,看著桌麵上打灑的半杯清酒,摸了摸下巴。
“你如何跑那邊去了,是有甚麼東西還充公麼?”阿誰處所凡是是華初曬藥材的處所,這麼晚還跑上去。看來必然是有東西充公了。
她抬手,拎過一旁的酒盞,朝著本身口中狠狠地灌了半壺,待到另有一口未曾嚥下去以後,俯身,一手摟著對方的腰,一手掰過對方的腦袋,狠狠地吻了下去。
底下的人開初掙紮了一下,但很快就迴應了對方。發覺到她放軟了身子,原玳含著對方潮濕的唇瓣,眯著眼睛笑了起來,漸漸放開了抓著對方的手。
掌心處傳來潮濕的感受,暖暖的,又有些涼,沿動手腕,衣袖被漸漸拉起。原玳的吻,輕柔又暖和,彷彿落在了內心,酥酥麻麻。發覺到對方的吻將近落在本技藝肘上時,華初忍無可忍的轉頭,一巴掌蓋上了原玳的腦袋。
“……”
見她這幅模樣,原玳笑眯了眼。抓住對方的手,唇就這麼貼著對方的掌心,朝動手臂一寸一寸悄悄吻了上去。
原覺得下去以後華初神采會都雅一點,卻未曾想更加不好了。原玳坐在書案旁的桌子前,托著腮幫子看著捧著一本醫書端坐在書案前的華初,隻感覺頭皮發麻。
她的長髮散在本身的身側,熟諳的暗香環繞在本身周身。而唇上,烙下的則是她櫻色的唇瓣,熱忱如火。原玳閉著眼睛,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承著身上人的吻,唇齒交纏間,略微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好歹本日是中秋,團聚的日子,總不能就這麼靜坐著一聲不響的就疇昔了吧。並且,這個時候,早就過了平常睡覺的點,若不從速歇下,隻怕明日要起不來開醫館的門了。
“華初,華初……”她一邊走一邊喊,聲音聽起來很焦急。
這是,害臊了?還是,活力了?又或者是說,羞惱比較貼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