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她終究有了迴應,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彷彿是點了頭,但人卻冇動靜,還貼在他身上。
反應這麼較著了,還要忍著,薑醒看不疇昔,從他身上翻下來,兩手端住他通紅的臉,問:“還想不想做?”
陳恕低頭想了一下,說:“那天我彷彿在出差。”
陳恕解釋:“我能夠籌辦一個放著,你來了不會冇的用。”
緩了幾秒,他彆開臉,伸手從床頭拿來本身的衣服,蓋在薑醒胸脯上來回擦了好多下。做這事時,他低著頭,非常當真,卻一向不看她。
陳恕看看她,還想說甚麼,她已經去桌邊清算東西了。
薑醒好笑地看著他,陳恕立即又把被子拽歸去。
她方纔太急了,冇給他時候就直接來,說不準已經傷到了。
“訂甚麼位子,我又不是過壽,在家裡用飯就行了。”
薑醒假裝冇懂他的意義,臉又貼回他胸口,慢悠悠地說:“你身上舒暢,我不想下來。”
陳恕閉著嘴,眼睛黑沉沉的,彷彿掙紮了一會,以後搖了點頭。
令人煩惱的是,阿誰處所卻已經有了昂首的趨勢,彷彿跟他作對似的,越想壓住,越是不可。
薑醒笑著點頭,“用不著。”
她還真冇見過這類掩耳盜鈴的體例。
“已經做過了。”他說。
“我有力量。”他有點無法地把她的腦袋按下來,頓了頓,低聲說,“但明天不要做了,你那邊……有點紅了。”
如果不是她鬨,這話他說不出口。
“薑醒……”他張口喚她,聲音卻斷掉,難以抵擋的刺激持續襲來,他咬著牙也壓不住聲音。
想了想,她兀自笑了笑,抬開端,發明陳恕正看著她。
她的臉紅紅的,嘴巴也有點紅,陳恕一看,又想起那一幕,內心湧著說不出的感受。
第二天早上陳恕要上班,薑醒與他一道起床,兩人一起在衛生間洗漱,刷完牙,薑醒洗了臉,陳恕遞毛巾給她擦乾。薑醒擦完臉就往外走。
最好一個親戚朋友都不要叫,孃舅舅媽小姨那些千萬不要來。
兩人一道出門,在小區內裡找了家麪館吃早餐。
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跟陳恕很配。
陳恕還是點頭。
火下不去,陳恕身上很燙,固然難過,但他也冇有再趕她下來。
薑醒冇轍,想了想,又趴到他身上哄他,“你累了麼?冇力量了?那你躺著,我來好了。”她說完便要行動,手卻被陳恕抓住。
他俄然伸手把她扣到懷裡。
薑醒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