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並不是最令人震驚的,當那道二尺餘長的符籙落在四靈誅邪陣中後,秦鬆竟在那符紙上模糊見到了五爪金龍的圖樣。
現在的任老太爺,氣力早已不複方才那般刁悍,在四靈誅邪陣的壓抑下,七枚銀針非常輕鬆的刺入了他的體內。
聞言,秦鬆點了點頭。
聽到這兒,任發心中不由得一驚。
任老太爺的身材內頓時響起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隻不過現在的他,已經再無抵當之力。
伴跟著銀針入體,秦鬆的額頭上,悄無聲氣的落下了一滴汗珠。
“倘若那一向藏在背後的人,真的是當年的那位風水先生,恐怕這件事會很難應對......”
“師兄,你就放心吧!”
見狀,九叔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秦鬆。
雖說那四靈誅邪陣並未將那殭屍完整殺死,可現在他也早已是強弩之末。
“莫非說,這幕後的黑手,是當年的那位風水先生?”
來到任老太爺的麵前,隻見秦鬆雙手一彈,七枚銀針彆離落在了他的四肢、胸口以及眉心處。
陣法成型,那道符籙好像泰山壓頂普通向下落去。
“我們之以是這麼做,是想依托任老太爺垂釣罷了。”
瞧著那一動不動的殭屍,九叔心中緊繃著的那根弦,也隨之鬆了下來。
剛說完這話,任發的心中,俄然升起了一個設法。
“任老爺你固然放心,既然這趟活我們已經接了,那必定會賣力到底!現在令尊變成了殭屍,氣力又如此刁悍,那藏在暗中的人定是支出了大量的心血,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會放棄這具殭屍的!”
倘若不是九叔發揮了四靈誅邪陣,將其壓抑在陣法中,秦鬆決然不敢一次用出七枚茅山驅鬼針。
聽到這個詞語以後,任發也是一頭霧水。
待九叔歇息了半晌以後,九叔又命管家從後廚抓來了數隻紅冠至公雞,在取其雞冠血製成墨汁以後,幾張巨大的符籙被鋪在了院子中。
現在的任老太爺,氣力早已不是當初剛僵化時那般強大。
前次任老太爺就是靠著這一招,強行從二人的手中逃脫了。
現在,那殭屍就像是嗅到了傷害的氣機普通,望著那正在成型的四靈誅邪陣,他不由氣憤的嚎叫了起來。
這回就算是他散儘滿身的屍氣,也毫不成能破開這張網!
“我師兄正在安插陣法,不便用心,這件事,還是我來向你解釋吧。”
現在,秦鬆所說的話,好像一盆涼水普通兜頭澆在了任發的腦袋上。
而當他得知背後裡竟然另有人關鍵他們任家,任發內心頓時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