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因劉二狗而起,並且他還壞了你十多年的道行,這件事兒,總該是有個了斷。”
說罷,秦鬆看了眼還在昏倒的劉二狗。
“你歡暢的太早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倘若你是用心傷及布衣,你這條命,我要定了!”
“行了,你們出去吧,記著,非論內裡產生了甚麼事情,任何人都不準出去,聽明白了嗎?”
現在,阿威的臉上寫滿了獵奇,而秦鬆的臉上,則帶著一絲凝重。
看了目光禿禿的屁股,又看了眼床上昏倒不醒的劉二狗,雖說那狐狸心中仍挾恨在心,可它卻敢怒不敢言。
可就在他的手碰到銀針時,銀針內俄然發作出了一陣刺眼的白光。
現在,劉二狗隻感覺本身剛纔摸到的並不是銀針,而是兩塊燒紅了的烙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