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正非常有規律的撞著院子裡的大樹。
跟著腦袋冇法撞擊大樹,劉二狗板滯的臉上逐步暴露了猙獰之色。
說罷,秦鬆拍了拍阿威的肩膀道:“你先把圍觀的人群分散,我疇昔看看,到底是如何回事。”
“阿威,走,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
“明天,誰也救不了你!”
“秦哥,你說這劉二狗這麼邪乎,他該不會是出了甚麼題目吧?”
看任婷婷滿臉的猜疑,秦鬆伸手指了指閣房。
“我靠,他如果再這麼撞下去,還不得腦漿都撞出來?”
而鮮血,早已經順著脖頸流下,浸紅了一片泥土。
“我是誰並不首要,首要的是你為何要無緣無端害人?”
“給我停下!”
腦袋捱了一下,阿威也是疼的齜牙咧嘴。
“你想的美!”
“秦哥,我但是給你送禮來了,百草齋的桂花蜜,你如果還這麼打我,下回我可不給你帶了啊!”
“你...你到底...是誰?”
望著阿威手中的油紙包,秦鬆不由笑了笑。
“變態的行動......有!他用頭撞樹的時候,眼睛一向瞪的溜圓,就像是撞見鬼了一樣!”
“你多找幾小我,把他給綁起來不就成了嗎?”
劉二狗家住的並不算偏僻,等三人趕到劉二狗家時,他家門外早已堆積了一大群吃瓜大眾。
望著從門外跑出去的幾人,阿威內心儘是不爽。
“從一大早上開端,劉二狗就跪在家門口的樹前,一向用頭撞樹,現在他整張臉都成血葫蘆了,旁人如何拉都拉不開!”
說罷,秦鬆一把接過了那罐蜂蜜。
同時被撞爛的,另有劉二狗的腦門。
說完,秦鬆抬起右手,作勢要再賞阿威一個暴栗。
“算你小子有點知己!”
聞言,阿威心中不由有些獵奇。
現在,劉二狗正癱坐在地上,而喉嚨中所收回的聲音,聽起來卻非常鋒利。
“那長季子是吃飽了撐的吧,拿頭撞樹乾甚麼?”
見阿威趕了過來,幾個保安隊民兵趕緊走到跟前,向他彙報事情。
冇想到這事兒竟然這麼邪乎,阿威隨即望了眼身邊的秦鬆。
劉二狗麵前的那顆大樹的樹皮,早已經被他撞爛。
望著麵前血腥的一幕,阿威不由得驚呼。
“那劉二狗除了用頭撞樹,另有冇有甚麼變態的行動?”
“如果這東西是假的,我必定會再找你的!”
對於阿威的怒斥,保安隊的幾人不由得渾身一顫。
門外俄然傳來了一陣呼喊聲。
聞言,二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還冇等一句話說完,劉二狗的喉嚨中又傳出了一陣鋒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