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殭屍墓。”
“大哥,你口味兒挺奇特啊。”一大男人臨死還穿戴女人的紅嫁衣。
隻是她蓋著蓋頭,看不到麵貌,當然我也冇那麼大的膽量去揭開她的蓋頭。因為她臉上封著足足五張符,這類符我雖冇見過,但是不明覺厲。
“好了!我認栽還不可嗎?你要我如何幫你?”我典範的被逼急了就輕易破罐子破摔。
聽到這話我內心鬆了一口氣:“你要幫我,甚麼前提?”
“也就是說,棺材裡的殭屍不是你?”我的腦筋平生第一次轉得這麼快。鎖魂針專鎖人靈魂,想必這男鬼是被誰永久鎖在了殭屍身上。
“我如何會認錯呢,小娘子?你搶了我的親,就是我的人了,現在夫君有難,你要袖手旁觀嗎?”
“大哥,既然你認錯人了,可不成以放我走啊?”
這自責而哀痛的語氣,如果不是在這類環境下,我必定會迷上他的聲音的。
舞草,畫風轉的太快就像龍捲風好嗎?剛纔您是愁悶的李尋歡,眨眼咋就變成賊賤的韋小寶了?
“你愛說不說,不說我可走了。”
不過你連個鬼的形狀都冇有,還怕被濺一身血?等等,打綠眼殭屍,濺他一身血?
“殭屍墓?你的意義是,上麵阿誰小鬼是殭屍?那,那你也是殭屍?”我感遭到本身牙齒都在顫抖。
我冷靜地翻了個明白眼,卻感受脖子上似有異物在躥動,俄然那塊血玉就飄了起來,懸在殭屍新娘額頭上方。
寶寶嚇尿了好嗎?這是要詐屍啊!兩百年的屍身要詐屍啊!
我不知死活地吐槽了一句,後知後覺地嚇出一身盜汗。
那邊卻久久冇有迴應。我略微動了脫手腳,正想著要不要溜下來的時候,棺材裡的新娘子竟然收回了嗚嗚的聲音。
“阿誰,我能不能先下來啊,這姿式手腳很酸。”我在棺材上趴了大抵五分鐘以後,摸索地問了一句。
“如果你感覺本身能打得過一隻綠眼殭屍,就撕下來好了。到時候知會我一聲,免得濺我一身血。”他的語氣較著冇有了剛纔的哀婉幽怨,多了幾分豁然後的奸刁。
“鎖魂針。”男人的聲音很淡,但是聽得出有些哀傷,大抵就是這東西將他困在這兩百年吧。
我半眯著眼睛,本覺得會看到一具腐屍或者枯骨,冇成想棺材裡竟然躺著一個完完整整的人,連衣服上繡的火鳳凰都清清楚楚。
“你公然不是她,冇想到她已經……是我害了她。”
“是你!你是明天被我拉出來的阿誰……”我不曉得該叫他甚麼,這天下真小,我竟然一天以內碰到同一個鬼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