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一休哥含混地看著沈然,剛纔不是說那男鬼纔是姐姐的老公嗎?
再看沈然,你丫這時候臉紅甚麼啊?
“荒山上能有甚麼寶貝,鬨鬼是真的,你們可彆去白送了性命。”
“這天下這麼大,兩個陰陽眼要遇在一起實屬不易,我看你們兩個郎才女貌,實屬天造地設的一對,不如就趁明天這個好日子,把婚事定下來吧。”
“哈?”
姑姑將信將疑地又圍著我轉了一圈,俄然我感受指尖一痛,然後就瞥見手臂上皮膚上麵鼓起一個小包,彷彿有蟲子在身材裡爬。
以是各方麵前提都還不錯的沈然,從大學二年級開端就不竭地相親,厥後不厭其煩乾脆就真的把鄭軒拉出來當擋箭牌。
從院壩裡的柚子樹下走出來兩男兩女,個個精力頭都很足。
因而在兩人同時回絕了高中和大學班花的尋求以後,沈然家七大姑八大姨就焦急了,分歧以為本身侄子是被鄭軒這個小白臉給帶壞了。
小的時候還好,長大了兩個芳華期的少年還喜好睡一張床上,這就不得不讓人思疑他們的取向題目了。
七姑父趕緊擺擺手:“能吃上飯就不錯了,如此費事你們該我們抱愧纔是。”
“奶奶,這個好鹹啊!另有這個,這個全都好難吃。”一休哥吃了兩口就把菜全吐了。
“阿誰阿姨,您曲解了,我跟沈然是明淨的。”
“喲,然然也來啦,這女人是……”
“嗨。”我難堪地打了聲號召,扭頭一看華衍不曉得甚麼時候不見了。
沈然大抵也想到了這一點,趕緊解釋道:“她跟我一樣,都有陰陽眼,以是常常被鬼纏身,身上不免感染鬼氣。”
因為從七歲那年他熟諳鄭軒以後,兩人上學用飯玩耍都在一起。
沈然無語地抓了一把頭髮說:“淺顯朋友。”
“我們不怕鬼。”姑姑奸刁一笑,從骨子裡披收回一股自傲。
姑姑瞥見我麵前一亮,含混地朝沈然眨了眨眼睛,然後又皺眉圍著我轉了一圈,一邊轉一邊嗅鼻子。
“姐姐,用飯了。”一休哥從屋裡跑出來,拉著我的手往內裡走。
“靈丫頭,老遠就聞聲你聲音了,在彆人家還這麼吵吵,把穩人家放狗咬你。”
一休哥的奶奶搬了個小凳子坐在中間問:“剛纔幾位串門去了?傳聞村莊裡來了很多客人?”
“你們是衝伏牛山來的?”老太太又問。
沈然這廝終究回過神來,仍舊漲紅了臉衝他姑姑吼道:“你再如許,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