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節製它那我天然會有體例,如果我節製不了它,我剛纔說了,你們就用銅錢劍砍我一刀,附在我身上的靈魂就會散了。”朱貴又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幾口接著說道,“不出不測的話顛末是如許的,我一會唸咒施法,草人裡的靈魂就會出來,而它出來後就會找新的宿主,這時你們把我那張鎮魂符貼我頭上,如許就會把我的一魂一魄給鎮住,草人裡的靈魂天然就會跑到我身上來的,按理說我節製它完整冇題目,到時我便能夠和它相同了。
我內心這個氣啊,這小子不曉得說了多少次彆焦急了,都快出性命了我能不焦急嗎?故意湊他一頓,但是又一想我和胡三在招魂這方麵都是門外漢,胡三頂多算個半吊子,而我則一竅不通,現在已經把全數但願都依托在了朱貴身上,還是先忍忍吧。
“那必須是孺子?”胡三問道。
“你們誰是孺子?”朱貴昂首看著我和胡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