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貴很快就把草人編好了,固然略顯粗糙,但還是有些神似的。
我一聽頓時就傻眼了,我哪曉得他的生辰八字啊,胡三就更不曉得了,除非現在去問他爹,但是明顯來不及了。
“朱哥,你這是甚麼工夫?”胡三眼睛瞪的跟燈膽一樣大。
朱貴笑了笑,“冇,冇甚麼!”說著他大口的喘著粗氣,彷彿很累的模樣。
這一幕,我看的驚呆了,這也太奇異了吧?
我頭了冒出了汗,急道:“朱大夫,我們不曉得她的八字啊!”
“啊?”朱貴咧開了嘴,直抽著冷氣,“這這這,這可如何辦?”他撓著頭想了辦天,最後長歎一聲道:“也罷!”
“哦,冇乾係,快到時候了?”此時朱貴的口氣比較嚴厲,但他的臉給人的感受老是在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