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踵跳上空中,夏天的淩晨還是有一些清冷,絲絲的輕風吹過,非常舒暢。固然一夜冇睡,但我仍然精力實足,可胡三就不可了,一個勁的嘟嚷又餓又困。
“彷彿冇人來過。”胡三說道。
“我還巴不得她來呢,恰好把她弄死,為民除害!”
這就奇特了,莫非我和胡三住的就是她們的房間?那她們昨晚住哪了?
我們簡樸清算了一下,便原路返回,途中,我發明來時看到的那些濃霧都已消逝不見。胡三看了看錶,已經早上八點多了,我們竟然折騰了一夜!
胡三看後也是一愣,隨即我們還是摸到另一間房,這一間隻要一把笤帚等簡樸的東西,連個床都冇有。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到了大殿前的台階上。胡三見狀急道:“唉,你還歇上了,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進內裡看看吧!”我指著中間的房間說道。剛纔從門縫看畢竟看不到屋內的全貌。
胡三還在用迷惑的眼神看著我,現在也不能出聲,以是我冇跟他解釋,而是貓著腰從窗戶上麵走到了門前,胡三也學著我跟在身後。這道門是雙扇兩麵開的木門,中間有道細縫,我謹慎的順著門縫往裡張望。嗯?屋裡竟然是空的,我說空的意義並不但單是冇有人,而是甚麼都冇有。固然於門縫視野有限,但也能看到房間大部分的空間,莫非她們住的不是這間?
我白了他一眼:“乾嗎!累了歇會不可啊。”實在我身材底子不累,隻是心累。
我問胡三:“你行不可,能不能跳上去。”
他這一說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說的冇錯,老道姑也好,老怪物也罷,如果和她們打,我是涓滴不懼,但要整出甚麼蚰蜒之類邪門歪道,恐怕我還真的對於不了。
我貓著腰走到窗下,伸手悄悄的推了推窗戶,公然和我猜想的一樣,窗戶被我推開了,看來她們是從內裡閂上門,從窗戶出去的。
“好吧,現在我們去哪?”
道觀中靜悄悄的毫無生息,我們的視野正對著那幾間配房,每個房間門窗都緊閉著,不曉得是冇人還是都冇起床。
“得了吧你,你還會累!走吧,一會那老怪物來了就費事了!”
胡三指了指中間那間房,表示疇昔看看。我們躡手躡腳的走到窗戶邊上,窗戶是白紙糊的,甚麼都看不見。胡三把手伸進嘴裡,蘸了蘸唾沫,我從速一把把他拉住。我曉得他要做甚麼,他是想捅破窗戶紙往裡看,看來他是時裝電視劇看多了,如許做非常傷害,因為內裡的人看到影子很有能夠發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