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是老天在獎懲我嗎?還是我真的來到了天國?想一想這裡是陽間,必定離天國不遠,但是我犯了甚麼罪呢,要遭到這般殘暴的懲罰?
他不是如許折磨我嗎,到時候我要讓他死的比我還要慘,還要痛苦,我要問問他,為甚麼如此對待於我,我有把他家孩子扔井裡嗎?
甚麼萬根鋼針紮在身上,甚麼撕心裂肺,甚麼千刀萬剮,我感覺這些詞彙都冇法描述我此時所蒙受的痛苦。
手起掌落,同時人頭落地,雜毛老道的腦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靠在牆根,不動了。
能夠是血液流濺到了臉上,我的視野恍惚了,隻看到麵前密密麻麻的黑影,一個個猙獰非常,扯著能殺人的尖細嗓音,撲將過來。
想一想雜毛看我那陰邪的神采,我一向就在思疑這個故鄉夥不是好東西,冇想到真的讓我猜中了,他這是想致我於死地啊,並且手腕竟是如此殘暴,想到這,身上的傷處彷彿又是減輕了幾份。
這統統真的隻是幻覺?這也太實在了吧?如果是如許,那麼空中上的那一層水跡又如何解釋?
此時現在,統統有仇恨如決堤的大水普通,在我身材中翻湧,我瞪大了眼睛,大喊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揮起手掌就砍向了雜毛老道的脖子。
我實在冇法忍耐,情不自禁的怪叫起來,因為房間很小,聲音被無窮擴大了,震的耳膜嗡嗡作響,或許隨時都有被震破的能夠性,不過,即便如許,我也冇法按捺本身的慘叫聲。
我已經有力抵擋了,身材上全數的知覺都被那撕心裂肺的劇痛所占有,眼睛開端完整睜不開了,隻覺著不竭的有鋒利的爪子抓在了身上,每抓一下,我在感受劇痛的同時,彷彿又有一股噴泉湧出,我曉得,那是血。
固然眼睛已經看不見,但每一次劇痛,我都彷彿清楚的看到那白森森的爪子在我身上扣下肉來一樣,另有怪物咬食血肉時的那張張猙獰非常的麵孔。
在痛苦與仇恨中,不知疇昔了多久,彷彿堆積在我身邊的骷髏怪都散去了,不過身上的疼痛涓滴冇有減弱,反而比剛纔更加的痛苦了。
合法我想要疇昔補上一腳時,忽聽身後咚咚咚的聲聲響起,我驚出一身盜汗,倉猝轉頭看去。
我不曉得天國中的酷刑是甚麼樣的,聽人說甚麼下油鍋,甚麼割舌之類,我感覺我現在所接受的痛苦比天國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到這,我不由顫抖了一下,倉猝轉頭看去,但是詫異的發明,那裡另有雜毛老道的身影,還是那句話,連根毛都冇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