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蚰蜒被胡三木劍刺中,但卻冇有死,無數隻腳猖獗的擺動著,彷彿是想從木劍上擺脫掉,可怎奈劍尖已穿透其身,即使它冒死掙紮也無濟於事。蚰蜒被劍刺中的兩端全都翹了起來,纏繞於劍身。
“看來這裡常常有人走,可為甚麼不直接修出一條路呢?”我有些迷惑。
這些灌木,我還真的叫不上來名字,一個個足有一丈多高,有些乃至兩丈不足。固然已經有報酬我們開了路,但這條路也太難走一點了吧。麵前儘是橫倒樹臥的灌木,走路隻能深一腳淺一腳的。因為樹林麋集,想用輕功底子不可,除非能在灌木上麵飛翔,可我的功力還遠冇達到阿誰程度。
我一看也是,這裡固然有樹木,但是並不麋集,一眼就能看到很遠,周遭四周也不見有彆的高出這裡的處所。
“你來過裡嗎?”我問胡三。
“冇傳聞過,不過我對阿誰也不感興趣。”
“冇有,隻是傳聞過,道觀應當就在山上。”
胡三也看不出個以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