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過蝕骨水的刀鋒不但疼,並且還是中鑽心的疼,這類疼就像在提示殷煜喜好上江輕染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但是在這份極致的疼痛中殷煜又感遭到一絲稱心,盜汗打濕了額前的劉海,有幾滴乃至滴進了他的眼睛裡,昏黃了他的視野……
“江輕染!”殷煜頭皮發麻,“刻一個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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