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宇文述也是文武全才的能臣,北週末年,他以軍功拜上柱國,封為褒國公,隋朝開皇初年,拜右衛大將軍,平陳之役,任行軍總管,與楊廣厚交,被其拉攏附己,奏為壽州刺史,駐守處所,以公開裡交友江南豪族,朝中貴臣,並奧妙練習兵馬死士,為楊廣奪嫡儲存力量。
“對酒當歌,人生多少?比方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故解憂,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特彆是高穎一垮台,能跟他較量的重量級權臣,已經不複存在了,他在朝堂之上的影響力,更加強了。
楊素安閒說道:“晉王殿下,某覺得,皇太子失愛已久,其德不聞於天下。而殿下仁孝著稱,才氣蓋世,數經將領,深有大功。主上之與內宮,鹹所鐘愛,四海之望,實歸於晉王。從關中門閥的站隊能夠觀之,李閥、長孫閥、竇閥都不看好太子,乃至很多關隴貴族都在慎言避禍,這申明,晉王局勢已成,隻差最後的迎頭一擊,把太子一方打入深淵,廢立之事,便十拿九穩了。”
當楊素目光一掃世人,帶著一種高深莫測的氣質,但轉向楊廣時,卻立即滿麵東風,笑意盎然,畢竟他的權勢再大,始終是臣,而晉王楊廣,則有能夠為君,以是嚴肅和傲岸,也是分人、分場合的。
世人全都看向楊素,畢竟這內裡,以他的身份職位最高,他不發話,這些人都不好自作聰明,率先提出來,職位尊卑有序,毋相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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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主位置處,楊廣正襟盤膝而坐,身前一張曲足卷耳低幾案,上麵擺放著一些密奏和手劄等,都是奧妙檔案。
“然廢立者,國度之大事,處人父子骨肉之間,誠非易謀也!現在,我方當務之急,還是要趁熱打鐵,持續剪除東宮的羽翼,眼下朝中重臣高穎、元胄等人已經撤職,我們可趁機保舉一些人手,搶占中樞,把三省六部的主控權更多地把握在手,人事任免占有主動,彆的,東宮的宿衛軍事,也要儘量減弱,重金拉攏一些宿衛將軍,一旦有牴觸,能夠抽身事外,或者背叛,互助我等,如此一來,太子變成了無爪老虎,也就傷不得人了。”
當初建府的時候,隋文帝親身欽點,還動用了大隋修建大師宇文愷之手,設想了府邸的佈局,前半部都麗堂皇的府院,後半部為幽深娟秀的園林景色,整座府邸就占了野蠻坊一半麵積,剩下一半,是一座大薦福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