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宮外,百姓們纔不會管誰能惹或是不能惹。他們在乎的不過是這件事兒,能不能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好談資罷了!”她冷眸似是輕笑地瞥了對方一眼,唇邊笑意清淺淡雅,說出的話雖鋒利,可腔調倒是那般的風輕雲淡。
赫連夜白見她不抵擋,部下和唇上,便更加得猖獗了起來,直到他瞥見了她脖頸上哪暗淡的紅印。很淡的色彩,如不是近看,底子看不出她身上有哪些密密麻麻的印痕。
紅袖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才曉得麵前的男人是誰。她跑上前,跪地求著赫連夜白,一臉的惶恐失措道:“殿下,太子殿下,您放了王妃吧!她不是用心衝犯您的,她隻是冇學過這些規……”
“是!”柳綺琴無一絲害怕的與他對視,言辭冷肅道:“他是我的夫君,他天然能夠如此喚我。而您是太子,您是兄長,如此喚著弟婦……”
他低頭在她的臉上尋覓著,可卻找不到一絲慌亂。而他所看到的,不過是一個冷顏冰心得女子。
以是在對於“家”這個字上,她有著非常的巴望,巴望到癡迷,癡迷到寒微,寒微到丟棄了統統的莊嚴。
赫連夜白攔腰抱起她,卻因她冰冷的話語,而頓住了腳步。
柳綺琴拉著她們跑到一處楊柳依依小河邊,轉頭看了眼又冇有人追來,隨之便笑了起來:“哈哈哈……好久冇這麼瘋了!冇想到擱置十年的棒球,我竟然還會打?不過結果甚微,明顯是退步的太多了。”
赫連夜白緊抓起她的手腕,怒瞪著她,咬牙切齒,恨不得活撕了她,冰冷道:“你在磨練本宮對你的耐Xing嗎?柳綺琴。”
柳綺琴隻是感覺肩膀很痛,她皺了下眉:“我不明白你在說甚麼,罷休!你弄疼我了,你罷休!放開我!”
她緊抿著嘴唇,昂首倔強不伏輸的水眸如同寒冰般,望著那張大怒至極的冷峻容顏。
一步步的靠近她,眸光裡是滿滿的興趣和佔有慾:“你很讓本宮驚奇,欣喜。如許的你,真的讓人很捨不得罷休呢!”
赫連夜白被她打的偏過了頭去,臉上閃過驚詫,隨之而來的便是熊熊燃起的肝火。
“夠了!本宮不想聽你的長篇大論,言辭訓導。”赫連夜白煩躁的打斷她上麵想說的話,麵色已由紅變青:“柳綺琴,不要覺得本宮對你溫言柔語幾句,你便能夠失了身份,敢對本宮如此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