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沛文那純潔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血絲，雙手用力，似是要嵌進她的血肉裡去。似著魔般的目光，望著她幽幽的說：“我不是孩子，你看清楚我，我像孩子嗎？像嗎？”

柳綺琴昂首對上皇後不滿的眸光，那眸子裡冰冷的寒意，是在警告她，如她再與十皇子牽涉不清，她比會死無葬身之處。

不！就算她身在宮外，她也一樣不成留此女。

太多的誓詞，太多的傷害。

赫連沛文的手空抬著，掌心的溫度，一點點的消逝。他臉上勉強擠出的笑意，也漸漸地被哀痛所代替：“為甚麼？你是我柳姐姐的，你說過你感覺三嫂好刺耳，你說過你不喜好三嫂這個稱呼的。”

她眉頭微蹙悶哼了聲：“疼！小文，你抓疼我了！”

“滿是假的。那些話，都是哄十皇子玩的。可卻冇想到，十皇子竟會聽去當了真。”柳綺琴的笑意中是冷冷的諷刺與嘲笑，可她的內心，倒是又苦又澀。

柳綺琴任他搖擺著她的身子，隻是冷酷的望著他哀思抽泣的臉，冷冰冰說了句：“我從不對小孩子扯謊。”

她推開了赫連沛文，麵色冰冷道：“十皇子，我對皇後孃娘說的都是實話，冇有一絲是開打趣的。”

柳綺琴抽回了本身的手，麵色冷酷道：“十皇子請自重，彆忘了我是你三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