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阿誰刑部侍郎尉榮,此時又再次站出來,手持笏板低頭道:“皇上,臣覺得,太子殿下所言極是!”
赫連寒雲見赫連夜白竟然是如此的咄咄逼人,言辭鋒利。他不由得皺起眉來,眸光帶著絕望的望著身邊哪位一向被他恭敬的大哥。
滿朝文武現在就算是想插嘴,彷彿也插不上了。
“一是免了刑部職員對於三皇弟是王爺的身份而心勝驚駭,乃至於整日唯恐服侍不周,而弄得刑部高低民氣慌慌。”赫連夜白一副不秉公枉法,樸重廉義的模樣,對著皇上恭敬的一一道來:“二來嘛!父皇貴為天子,乃一國明君。如有父皇親身來把守三弟,便不會有人說甚麼,三皇弟會倚仗權勢逼迫下級官員之說了。”
柳睿淵天然是聽出皇上語氣中的不悅了。他走出去,手持笏板低頭道:“回皇上,臣無貳言!統統皆看陵王誌願,與皇上的決定便是!”
一想及此,他就對他這位大兒子備覺絕望和心寒哪!
如許一想來,如赫連寒雲是狐類?那她可不成以,把他們赫連一家人,想成是一丘之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