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的話,我這不是第一次分開她,她估計是感覺有些新奇感,才起個大早。”話雖這麼說,但傅清心倒是甜甜的,不枉本身這麼多年的心疼啊。
“蓮兒,你出去。”
蓮兒還冇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已經不見納蘭的身影,手中的金飾,還冇有為其戴上,蓮兒微微感喟,也跟著出了門,隻是並冇有放動手中的金飾,她曉得,這個金飾在明天意義會很嚴峻。
“哎,是。”
“哥!哥!”
“主子,你不能再睡了,二阿哥就要解纜了。”蓮兒提示道。
這一問,幾位哥哥更是笑的大聲,納蘭也更加不解,望瞭望傅清。
“報仇?報甚麼仇?六哥冇有獲咎我啊。”納蘭有些疑問。
“二哥,你看蘭兒多主動,如果哪天我們走了,她也不見得會起這麼早。”傅文扇動本技藝中的扇子說道。
“是。”
“如果我走了,就不見得,她會送我。”傅新在一旁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