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看著躺在床上的納蘭,也不由鬆了一口氣,看著她處在疼痛邊沿的模樣,本身多想替她接受,本技藝上的上,又算的了甚麼,不過等她醒來,本身還是得讓她受點獎懲。
臨產的日子也是越來越靠近,納蘭幾近每日也是閉門不出,屋裡也會經常點一些許檀香,好讓本身能放心入眠,常日裡就整一些針線活,做一些小衣裳。
弘曆這才重視到本身的手臂,被納蘭抓著,算得上是有些慘不忍睹。
弘曆看了一眼孩子,緊閉雙眼,血肉恍惚,小小的身子有些青紫著,這就他們的孩子,她苦苦生下來的孩子。
“快去,快去叫四阿哥返來。”
納蘭這纔想起,本身早上是看著他穿朝服,本身如何就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