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一瞥見是納蘭進了屋,額頭上還纏著紗布,立馬放下書,站了起來,但隨後又感覺不對,便問起圖雅要不要喝水,可貴機遇,圖雅又如何會不該,便甜甜的回了句感謝爺。
“既不是用心的,那你又有何罪之有,莫非你一個不謹慎打碎了一個花瓶,我也要定你的罪嗎?我是那樣刻薄的人嗎?圖雅,你說是不是?”
“我,是我不謹慎。”
從納蘭一進門,弘曆並未對納蘭說一句啊,這一句,淡淡的,聽不出情感來。
“不消謝我,我的話並冇有說完,你也是身為福晉,如果讓你為圖雅的孩子去謄寫十遍金剛經為孩子積善,不為過吧?”
“我曉得福晉是不會做出如此傷害天理的事情,我也曉得常日裡,我的性子有些率性。”那目光直直的望著納蘭。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