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們聽到這話,一溜煙的全跑了,青璃和瀾瑛想留下來看看圖雅,但弘曆卻申明日再看。
“我出來看一眼圖雅,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跌倒。”
“太醫,你快些將我們主子的傷口措置一下。”
瀾瑛一方麵也是擔憂,便扣問起珍兒:“你們家主子是如何回事?”
一排人都站起圖雅的門外,內裡甚麼環境,天然也不知,除了納蘭和一群奴婢,隨即而來瀾瑛和青璃,也站在門外等待。
“爺。”
“該死,你還在這做甚麼,那麼大的傷口,你這做太醫冇瞥見嗎,還不快給我包紮!”弘曆不想瞥見納蘭那慘白的麵孔,對著太醫吼道。
“回福晉,無大礙,隻不過就是受了點打擊,但是還好冇有傷及胎兒,隻不過母親倒是受了點驚嚇,現在還是有些昏倒,我已經開了方劑,今後按著方劑給熬製便好。”
人群中一陣嘩然,統統人的視野都放在納蘭身上。
珍兒抽泣的伸脫手來,大聲說道:“是福晉,是福晉推我們家主子,這才跌倒,是福晉想害死我們家的主子!”
因為額頭流血的原因,納蘭現在的麵色也並冇有多好,一旁扶著的蓮兒也是差點就哭了出來。
“福晉,如何流血了,太醫呢!”
“四阿哥到!”
“四爺。”瀾瑛和青璃遠遠的就行了禮。
瀾瑛因為隻重視著圖雅,並未重視納蘭,順著珍兒的眼神,這纔看到納蘭,這一看才嚇了一跳。
“四爺,你快救救我們家的主子吧,現在還昏倒著呢,你快去看看吧。”珍兒的行動,是統統人始料未及的,弘曆皺起眉頭,說道:“好好說,到底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