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彆說了,快去吧。”納蘭催促道,蓮兒這纔出了門,不一會兒便和水月各端著菜,進了門。
弘曆不曉得從那邊而來,一進院子,便直奔納蘭的屋子走去,也不看正屋是否有人,便排闥直入,一出來,除了酒擺放在桌子上,便冇了甚麼,屋裡冇有任何人。
弘曆站起家,開了門,門外的水月覺得是福晉,一看是弘曆嚇了一跳,忙存候道:“給爺存候。”
弘曆根基上一向都在吃菜,也不是成心,而是每次納蘭和他對杯的時候,他還未舉杯,她的酒就已經下肚,較著的是在找醉。
屋子裡一下變得平靜了下來。
一聲響,堵截了弘曆的回想,弘曆忙躲在了屏風的後邊。
“我曉得,爺不必在向我解釋,我隻不過是在感慨,恐怕當年的你和我,不會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成為伉儷吧。”
“冇想到你還是全能呢。”